江蕴则带着小江诺一起,将上月就埋在后院的一坛药酒挖了出来。
隋衡跟在后面,看两人忙活,见江蕴手上沾了记泥,怕他手臂吃不消,忙蹲下去,主动把活儿揽了过来,酸溜溜道∶偷偷藏了这么多酒,独没有孤的,容与,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江蕴问旁边的小患惠∶诺诺说,这酒给他喝么
小患患脸上也沾了泥,像个小监工一样,蹲在一边,盯着臭爹爹干活儿,闻言傲娇道∶不给。
为什么呢
臭爹爹说不喜欢。
江蕴眼睛一弯,捏捏小家伙的脸蛋。
真,待会儿爹爹喂你奶酪。
啊呀。
小患崽拍着小肉掌欢呼。
隋衡自知理亏,任劳任怨的把酒挖出来,又仔细把坛子上沾的泥擦掉,方让高恭领着宫人一道搬进屋里,好好装点一番。
次日一早,江蕴和隋衡一道,带着礼物,坐车离开了太子府。马车辘辘而行,转过几条长街后,在一座清幽宅院前停下,江蕴道∶你不是说在驿馆
隋衡一笑∶瞧你说的,毕竟是长辈,孤怎么可能真让他住驿馆里。这里原本也是一处驿馆,后来废弃了,被一个富户买下,改造成了别院,环境还算不错,位置也清净。
江蕴没料到他连此事都考虑得如此周全。
凑过去,轻轻吻他一下,道∶谢谢你。
隋衡忍不住摸了摸脸颊,正色道∶行了,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走,出去看看。
两人一道下车,意外的看到,宅院大门前竟聚集了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为首者,一袭白衣,怀抱古琴,傲然立在中间空地上,竟是洛凤君。
后面还站着好一群年龄不一的乐师,有男有女,也都带着各色乐器。
周围百姓正指指点点。
-个年轻小公子站在门口,劝道∶诸位,你们要找的人真的不在这里,你们请回吧。
立刻有乐师反驳∶不可能,我们得到准确消息,段侯就是下榻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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