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不满∶瞧你这话说得,好像孤是一个欺男霸女的恶霸一般。
江蕴忍不住一笑。
道∶你要是想讨小家伙的欢心也可以,从今日起,就开始专门研习文章,争取能早日写出一篇闻名天下的大作。
隋衡道∶你可别小瞧孤,孤那篇《驱山赋》,迟早给你写出来。
江蕴被他用擎衣裹着,当真有些困倦了,便偎到他怀里,小猫一般,慵懒地眯起眼睛,道∶我想好了,如果这个小家伙真的喜欢做学问,写文章,日后,我就计他当—个寄情水的闲散皇子,不必理会任何政事,一辈子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喜欢的事。
隋衡知道,这何尝不是江蕴自己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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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吃了一肚子的醋,但隋衡也不得不承认,今日立在远处,遥遥望着江蕴端坐在凉亭里,伏案而书的画面,的确很美。
他好像天生适合与书本、春日、阳光、山水这些东西为伴,只是太子的身份,在他肩上添了太多沉重的负担。
隋衡伸出手,更紧地把人揽住,道∶一定会的。
但眼下,与未来小崽子的前程相,太子殿下更关心自己的前程。
趁着这温情缱绻的时刻,隋衡趁机问∶那今夜,孤是不是可以把寝具搬回去
什么寝具
咳,就是你让人丢出去的那套。
江蕴立刻摇头。
不行。
隋衡∶
”“:
隋衡忍了半天,还是有些忍不住,问∶你还在生孤的气
下方没有回应,江蕴已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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