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直接顺势抱住了隋衡的腰,在那缠绵气息达到最浓烈时,两人动作忽然同时顿住。
你…有没有感觉到
江蕴先道。
隋衡不敢相信的道∶他踢你了
不是踢我,是踢你。你挤着他了。
隋衡吓得赶紧把人放开,仔细打量一圈,伸手要摸,被江蕴挡住。
好了。
今日到此为止。
-想到房门还大开着,外头还有巡守的侍卫和宫人,就江蕴推开他,整理好散乱的衣袍和发带,一恨不得立刻咬某人一口。
隋衡摸摸鼻子。
孤刚才,有那么大力气么。
你还好意思说。
江蕴隔着玉带,安抚了一下腹中胆小的小家伙。想起还留在宫里的另一个小家伙,道∶明日,你多准备些压发和物
虽然隋衡早有准备,还是问为何。
江蕴道∶小家伙一直都是与我一道过除夕的,你将他留在宫里,他一定会不高兴的。
今年是小江诺第一次在隋都过生辰,隋帝和颜皇后要给乖孙孙隆重办生辰宴,自然也在情理之中。在生辰宴之前,江蕴其实已经和隋衡一道,在府中给小家伙办了一个简单的生辰会,并把小郡王隋璋和其他同龄的贵族小公子一起叫过来,陪小家伙玩耍。小家伙玩儿尽兴又吃尽兴之后,才跟着隋衡一道入宫赴宴的。
因参宴的都是隋国公卿和重臣,江蕴没有出席。
隋衡倒是没想到这一点,道∶都是孤考虑不周,你放心,明日,孤绝对把那小东西哄得开开心心。
雪还在下,且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外面不时传来炮竹声,隋衡把氅衣捡起来,给江蕴裹上。
江蕴则伸手将温好的两小壶酒取过来,一壶递给隋衡,一壶自己拿着。
两只精致小巧、外观几乎一模一样的青色小壶,只不过一个盛的是烈酒,一个盛的是梅子酒。烫过的酒壶,就能当汤婆子,暖手用,也可时不时喝上两口。隋衡这阵子一直跟着江蕴喝药酒,好不让小情人独自一人承受孕期辛苦,见今日壶中是烈酒,道∶怎么给我换了
江蕴道∶今日除夕,允许你破例。
那怎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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