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侯故去不久,昔日江国皇帝陛下后来的江国太上皇也突发心疾,一病不起,亦于当年冬天离世。
那些埋在黄尘深处,不为人所知的恩恩怨,也随着故人的离去,化作清风流云,再也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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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那是谁!”
又有人低呼一声,低呼中带着惊。
众学子循声望去,只见内官正毕恭毕敬引着一个身穿月白长衫的少年穿过宫道,往文华殿方向行去。少年眉如墨画,眸若繁星,仪态翩翩,姿容秀雅无匹,所穿长衫并非锦袍,而是很普通的棉麻布料,肩上还背着一个书箧,然而仅是一瞥,便足以惊艳众生。
“如此容仪,如此年纪,只有二皇子殿下了。”
“哈哈,小殿下一回来,太子殿下指定心情大悦,不会为难吾等了。”
赵衍立在长阶之上,望着不紧不慢登上玉阶的月白衣衫少年,又是一阵晃神。
“师伯。”
隋钰眼睛轻轻一弯,笑着朝赵衍行礼,双眸明澈,如三月春水。
待少年进殿,立在赵衍身后的弟子再次感叹∶“二殿下如此风采,也当真是世间无二了。”
赵衍却知道不是。
只是时移势迁,很多年轻人都未见识过,当年那青衫秀骨的小郎君,是何等绝世风采了。那个纷争的乱世里,曾诞生过多少故事与传说啊。
殿试于傍晚顺利结束,如学子们所料,隋钰小殿下的归来,让太子殿下的心情格外愉悦,嘴巴也格外留情,大部分士子都顺利通过考核,连季春台老夫子都得了个翰林院的清闲职位。老夫子这回没有因为紧张而晕厥,但出殿之后,就因为兴奋过度而倒了下去。被人足足灌了两大碗姜水,才醒了过来。
偏殿内,三人围案而坐,太子江诺剑眉斜飞,颜若曜玉,一身朱红太子朝服,先犀利白了眼正在同样朝他翻白眼的豫章郡王,又命宫人取来珍藏的桂花蜜露,给宝贝弟弟饮用。
隋钰小殿下的归来,不仅造福了一干新科士子,还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困扰两位兄长的难题。
在得知大堂兄在为军费问题发愁时,小殿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掏出十万两金票,放到豫章郡王面前,并表示不够了还有,助力大堂兄把漠北王庭干掉应该不成问题,就是得专门去东州取一趟,
江诺太子瞬间觉得自己这个太子当的特别磕穆,一时间,甚至怀疑单纯善良好哄骗的弟弟是跟着哪家土匪打家劫舍去了。
太子殿下是护弟狂魔不假,但在管教自家弟弟问题上,也绝不含糊,立刻正色问∶“阿钰,你说实话,你到底哪儿来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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