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玲紧接着再次逼问鲜于帝。
鲜于帝紧咬着牙齿,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赵玲牵着鼻子走。
他不敢去赌,是因为毕竟还有一种可能,郭羡遥一直藏拙,但是这种可能并不大,因为月萌萌的攻击够凶,郭羡遥基本没可能藏拙。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去赌。
“唉!一代大帝竟然如此的怂,跟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难怪叫咸鱼帝!”
这时,人群中传出一道嘲讽声,令空气都仿佛冻住了,结了冰。
“谁?”
众目循声而去,视线落在了一名少年身上。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东皇!”
赵宝玉笑嘻嘻地道。
他之所以用这个名字,就是向秦蒹葭和赵玲传递自己的身份。
“我管你是东皇还是西皇,我看你是活够了!”
鲜于帝目光陡然一冷,他都不记得有多久了,除了赵宝玉,没人敢顶撞他。
“别逼逼!你杀死我,我也认了,倒是你,是个爷们就给应下赌约。”
赵宝玉再道。
“没你说话的份!”
鲜于帝抬手,凝出巨大的掌印,拍向赵宝玉。
“怂货!不敢应赌约,就老老实实地待着,并闭上嘴巴!”
赵玲一掌击破手印,再次挑衅起鲜于帝。
“做人留一线!就赌一半的帝土如何?”
鲜于帝沉着声道,他终究还是理智,没有全部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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