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才能敲门,我会用天眼分辨你们是不是鬼。我要是不说进,谁也不许进!」
那几个民工看向程庭树的眼里都泛着怨毒和杀意,而屋内的民工也是如此,
甚至马兵手下的一些混混,看向程庭树的眼神,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对于术士而言,别说拿一件尸衣进屋,就算是躺在坟地里睡觉都是常事。可
是对于普通人而言,一件尸衣足以让他们产生极大的恐惧和忌惮。而早就对程庭
树有偏见的那些人,自然不会去听他的解释。徐道士长得就仙风道骨,而程庭树
却个小白脸,单就长相上,他就吃了大亏。
程庭树心里暗叹一声,这把控人心的手段,以及行走术道的经验,自己果然
远不如徐道士。虽说论起真本事,程庭树敢夸口三招之内杀了对方,可是对方仅
凭一件尸衣,便掌控了大半舆论。如果不是马兵在这里压着,恐怕那些混混学生
也得跑过去大半。
正当他还在思索时,忽然听到一声惨叫,「老屁,老屁呢?老屁没了!」
程庭树悚然看去,却见大门洞开,门外空无一人,原先出去的几个民工却没
了谢老屁的踪迹。
「怎么回事?」刚去厨房收拾锅炉的辛老头问道。
谢老屁的朋友张富贵胆颤心惊道:「刚才徐道长让我们出去敲门,谢老屁是
最后一个。他刚喊了到,徐道长让他进来,可是我开门却发现门外根本没人,那
明明是他的声音啊!」
徐道士脸色苍白,他在屋内掐动手指,不知在算些什么。
谢老屁的失踪给这个本就紧张到极点的临时团队,几乎落下了压垮骆驼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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