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他的好奇心和好胜心被完全勾起来了。
沈念此时大概还在为逃过这一劫而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此时妖皇已经想见他得要命。
顾识殊向来是不吝在这堆柴上添火的。
“妖皇莫怪,”他轻轻摇头,“沈念他在我这里也是贵客,况且你不知道,他简直是世上最纯洁善良的少年了,定是无意冒犯你的。”
妖皇……妖皇重重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放,酒液微微溅出。
不过他终究还是强压着自己的不满,只是勾起一个生硬的笑容。
“那今后我可是,”
乌苏的声音中隐隐流露出兽类的残忍,
“非要会会他不可了。他不能每日都病着吧。”
顾识殊笑着摇摇头,似乎对他的忿怒并不在意,也无意对他的这些言语加以批判。
他只是又略转了转自己手中的酒杯,随后说:
“妖皇如此盛情,想必沈念就算不见,也能心领神受。不过此次你我的重点怕是并不在此处,唔,不如我们谈谈你对傅停雪之事,如今有何看法?”
这是转移话题了。
虽然妖皇对这个沈念颇有些念念不忘,但还是骤然警惕了起来。
终于进入正题。
和傅停雪相比,一个定然比不上自己爱人的人暂时被搁置在一边,报复之事可以后续再谈。
此时——
“我要他死,还要他在死前受尽痛苦。”
乌苏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魔尊,语调和缓,却诉说着种种酷刑,
“我想要亲自报复他。当然,魔尊和我目的相同,我清楚不过,我想我们应该能达成某些……共识?条件随你开,魔尊也能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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