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那天你都肯帮我,这几天为什么一直拒绝我。」
「那天帮你一次就够了,阿弟,你现在身上有伤,不要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姐姐言语中的坚决,熄灭了我各种不该有的念头。
心中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姐姐精心照顾之下,我的伤情恢复良好,左手和脑袋上的绷带已经取了下来。
右手伤口拆线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现在,只剩下骨折的左腿还打着臃肿的石膏。
右手缝合的伤口拆线,是家人陪着我一同去的医院。
坐着轮椅从手术室出来后,我伸出小臂,亮出上面多出来的一条伤疤,示意一切顺利。
姐姐个来我身旁,捂着嘴,噙着泪,摸扶着我手上那条粉色蜈蚣般狰狞的伤痕,泣不成声。
「没事的,姐,都过去。」心知她又在内疚,我赶忙安慰道。
「可可是,你的手变成这样,我好心疼,好难过。」
「没什么大不了的,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这是我保护姐姐时留下的荣耀。
「阿弟,对不起,对不起」果然,她又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中。
姐姐跪坐在我轮椅的右旁抽噎着,从我这个角度俯视看去,她那白皙细嫩的脖项一览无余,再往下的胸部位置,虽然被衣物包裹着,但仍看得出,那是很美、很饱满的形状
姐姐沉浸在她的悲伤中,我却沉迷于幻想她肉体的邪欲中。
「姐,别哭了,如果觉得过意不去,晚上就来帮帮我,像那天一样。」
我突然凑近脑袋,用只有我和她二人听得见的分贝说道。
姐姐抬起头来,湿朦的美眸里透出惊惧,她一定也没料到,我竟然说出这种话吧。
其实我自己也在诧异,心中产生虚意,不敢迎视她的目光。
倏地,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努力维持着正常姐弟关系这层伪装的外衣被脱下后,原来我只是一个赤裸裸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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