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宁原以为相亲的事和对方说清楚了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但唯独没想到第二天上班却从同事嘴里得知对方竟然找到了医院,刚换上白大褂在巡检过程中突然接到同科室的电话,皱着眉往回赶,人还没走近,就听到从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声音。
——“我找随宁,我是她男朋友,你们告诉我她在哪儿就行。”
江随宁眉心不自觉皱了起来,推开门走进去,入眼只能看到一个漆黑的后脑勺。
偏偏今天穿的鞋子带了点跟,微微抬起点下巴还能看见对方头顶的漩涡。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办公室其他人点头将空间让给她,临走时同科室还有人轻轻说了句,“江医生,我们都在这一层,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们。”
江随宁笑了笑:“谢谢。”
办公室实在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江随宁带人到了露天阳台,她脾气温婉,鲜少动怒,但眼前的男人却触到了她的底线:“许先生,我想我们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许行抬起手,手腕上戴着的欧米茄在他抬手的动作下白色衬衫袖子往上走了一截露出来,下一秒颐指气使的声调传了出来:“江医生,昨天因为相亲我推了一个两百万的合同商谈,你想跟我分手也可以,我金钱上的算是需要你进行赔偿。”
江随宁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谬论,缓了几秒后用不确定的声音询问:“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赔偿你两百万?”
“当然,这其中还没算我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许行喋喋不休道。
江随宁走过去停在他面前:“许先生,请问您家里有颧骨骨骼凸出并发症遗传病史吗?”
许行摸不着头脑:“没有吧。”
“既然没有,那你哪儿的脸跟我要这笔钱?”江随宁语气很随和,但表达的意思也很明显——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脸长什么样子。
许行也听出话外音,气得不行:“江随宁,反正你给钱我走人,你要是不给钱——”
“不给钱的话你想怎么样?”一道懒懒散散中夹杂着冷淡熟悉的男性腔调声音从天台拐角处传过来。
江随宁和许行同时转过头,许行不认识周白浓,但江随宁认识。
“你是谁?关你什么事?”许行毫不客气地发问。
周白浓穿了身偏正式的同色款衣服,碎发略有些凌乱落在额前两侧,此时眼眸微微眯起,扫向许行,却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偏过头和江随宁打招呼:“好巧,江医生。”
“你怎么在这儿?”江随宁随口问了一句,一时间没能从和周白浓见面频率过高中缓解过来。
许行被两人同时忽视,心里堵着一口气,上前伸手去抓周白浓的肩膀却被后者躲开,口不择言将被抛弃的怨气全都撒在她的身上:“江随宁,你不愿意接受我就是因为他吧?我还能不了解你们小姑娘的心思,觉得人家长得帅?”
江随宁:???
许行上下打量了一圈没发现周白浓身上有任何值钱的首饰,第一直觉中已经将他归为靠美色吃饭的男人,冷哼了一声:“江随宁,没看出来你玩得挺花……”
“你胡说什么呢?”江随宁眉头紧皱,原本就不想和许行有过多牵扯的心思在他将周白浓牵扯进来时到了顶峰,沉着声驳回了他的胡言乱语,“许行,我最后跟你说一次,我和你之前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现在离开,今天你来医院闹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如果你依旧不想离开,我现在就给保安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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