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信服力一点的说法是,估计太久没有过x生活了,我就那样听了他的,上了车,和他一起去了他家。
一路上,两个人都很安静。
下车,进小区,进电梯。
直到进门,两人都换好了鞋,他才又出声,让我坐在沙发上等他,然后进了卧室,拎来了上次给我上过药的那个医药箱。
放到我脚边,单膝跪在地上,手里不停翻动着,找可以消毒的药。
“……还痛么?”他问。
“嗯。”
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的唇角上,又低下去,拧开碘伏的瓶盖。
“可能会有点疼。”他说,“稍微忍忍。”
一说起疼,我的心就开始往上提。
我怕疼。
“要不就算了吧。”我说。
他不理我,抽出两根棉签,伸进去沾了沾,捏着挨近我的嘴唇。
躲了一下,又被摁了回来。
棉签裹着消毒水触碰到被咬破的地方上,我忍不住嘶了声,满脸痛苦和挣扎。
“好了。”
他又抹了一圈,转过身轻轻一投,把那两根棉签丢进了一侧的垃圾桶里。
“寄星野。”我一边摸着刺痛的嘴唇,一边皱眉看他,“你是不是有家暴啊,小时候被父母打过?”
“……”他无语地看了眼我,“没有。我父母好得很。”
那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无情的儿子。
我一边在心底里腹诽,一边打开手机前置照相机,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唇角没有想象中血肉模糊时,松了口气。
“饿了么?”他开始收拾医药箱的东西,问。
“还好。”
“那我给你煮点东西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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