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眼我的裙子,连件外套都没有,“那你不脱?”
“你想的话,”他略带得意地笑,“也可以。”
“……”
“游戏一旦开始,就必须到一人脱光才能结束。”
“……你们平常酒桌上也这么玩?”
他点头,“嗯。”
“有女生?”
“嗯。不过准确点说,不是女生,是女人。”
“那,女人也会脱得……丁点儿不剩?”
“嗯。”
“……”
成年人的世界啊。
“来吧。”耐心给我回答完问题,他终于得空给自己倒了杯,然后打开手机摇骰子小程序,率先摇了牌,抬眼看我,“女士优先。”
“最低三个一?”我边拿出手机摇边向他确认,然后叫牌,“那就……五个四。”
“六个四。”
看了眼自己的牌,两四一个一,一可以抵一个四,也就是我有三个四。如果他的一和四加起来没有三个四,那他就叫大了,他就输了。
“开你。”我说。
他把手机亮出来,一边问:“你有几个?我三个。”
“……”
真是开门红哦。
我盯着那满满一杯酒,满头郁闷。
拿起杯子凑到唇边,尝了口,入口是微微的甜,犹豫了会儿,心一横,仰起头两口喝g。
出人意料的是这酒酒精味很淡,几乎没有酒精的呛味,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花香和果香,喝得我不由纳闷,越想越不对劲,就问他:“不是,你确定这是酒,不是迷药?”
他笑出声,“确定。还有,你想好脱哪件了吗?”
“那我还有的选吗?”这不明知故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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