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丁丁害怕,问:“天黑了该怎么办?”
“睡觉。”
“可那时候凶手就要杀人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会被强制性昏睡,哪怕死了,也不会有痛苦。”
丁丁白了他一眼,与卫良相处的久了,也被他这种“大无畏”的气质所影响,不再那么贪生怕死了。
卫良继续宽慰道:“再者说,凶手每天只能杀一人,我们可是整整九个待宰的羔羊,杀你的概率为九分之一,已经非常之小了。”
“你真乐观。”
“乐观点不好么?”
“当然好,乐观的人传递正能量,悲观的人传递负能量。我喜欢和乐观的人在一起。”
“我虽然乐观,好像没有传递过什么正能量。”
“因为你是个很奇怪的人。”
“这算是一种夸赞吗?”
“是的。”
“谢谢。”卫良道:“我得回去了。”
“再见。”丁丁话音刚落,房间里的灯光又暗了一些,如果说之前的吊灯像太阳的话,现在就如同一根蜡烛。女孩心慌,又赶忙改口,央求道:“再待一会吧,陪我说说话,好吗?”
卫良停住脚步,转身,坐在沙发上,道:“你要我说什么?”
丁丁歪着脑袋想了想,道:“给我讲个笑话吧。”
“我不会讲笑话。”
“当初你也说自己不会唱歌,但唱的蛮好听的”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讲一个。”卫良想了想,笑吟吟问道:“怎样含蓄的表达自己被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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