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海鸟:“是的,就像那个人族表达的那样。”
顺着悲海望去的方向,杜愚也看到了沉浸在西夏笛里的付剑州。
果然,万物生灵的情感是相通的。
又或者说,这一曲《最后的族人》,太过契合悲海鸟的心境。
杜愚轻叹了口气:“你很孤独吧。”
“我执意如此。”
杜愚:“嗯?什么?”
悲海:“百年前,我的身旁还有族人,可以繁衍后代。”
杜愚心中一惊:“那你.”
“为何要那样做呢?”悲海稍稍转头,再度看向茫茫大海。
杜愚神色有些哀伤,妖魄之下,他已经懂了。
悲海声音嘶哑:“我被诅咒了,我的族人也是如此。
我的后人会与我一样,继续与这大海抗争,日日夜夜,永远不得安宁。
这场战斗,不只是一则信念,更是刻在我们血液里的天性。
我逃不脱,我的后人也逃不脱。”
杜愚缓缓飘前,轻抚着悲海眼下的绒毛:“50年前,你曾救过一名人族青年,他是”
悲海鸟打断了杜愚的心念:“也许吧,我的脑海里只有大海,记不得很多了。”
关于宿命二字,杜愚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过。
悲海鸟绝非是嘴上说说,
在妖魄的真实感受下,这只悲海鸟漫长的生命旅途中,有且只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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