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只有泥婆神塑的身躯被甩过去了,它的脖子已经被绞断,头颅留在了原地。
短短几秒钟,荒银猞的天性展露无疑。
若是单论凶残程度,暴君大人绝不逊色于任何寒兽!
如此残忍的画面,落在士兵们眼中,却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
敌人凶猛,我们就是要比敌人更凶猛!
好一只异色猞猁!
这绝不是擂台上决胜负的妖宠,或是训练场内小打小闹的妖兽。
她属于这里,天生就属于战场!
看得出来,她的主人将其培养的很好。
如此凶兽,并未被太平世界磨平利爪,更没有被安逸生活磨灭心头的戾气。
显然,士兵们还是不了解杜愚。
杜愚的生活,可一直都不怎么安逸
“杜愚。”
沙沙的声线极具磁性,印入杜愚的脑中。
“嗯?”杜愚正指挥着狐小颜,大肆扫射狐尾流焰,听闻暴君的话语,他当即转眼望去。
荒银猞踩着一只红泥火炉,任由其轰隆炸响。
暴躁的气浪,掺杂着火光爆裂开来,却根本破不开荒银猞的妖息战袍。
“咔嚓!”
银色巨爪踏下,红泥火炉被踩得粉碎。
荒银猞扭头望向杜愚,竖瞳幽幽:“我的镰刀呢?”
“继续向下推进!”杜愚面色严肃,“一会儿我去给你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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