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想心事的时候,别通过契约想。”
杜愚面额一僵,刚刚坠落在一株巨木上,步伐也稍显踉跄。
荒银猞仰头望了杜愚一眼,凶恶的兽瞳中,散发着奇异的光泽:“你好久没给我当过床垫了。”
“好的。”杜愚尴尬的挠了挠头,“这次大考完,考完的。”
“哼。”荒银猞扭头望向下方,穿梭开来。
燃烧着的火岁斧,在昏暗的无底内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火焰线条,画面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咚!咚!咚!”
随着小队不断加快速度,头顶上方那激昂的战鼓声,距离众人越来越远。
铃音阵阵,庄梦蝶不断搜索着漏网之鱼。
先头部队的第一任务是下潜。
如之前那个男兵所言,先头部队不会被战团拖住脚步。
这也导致了相当一部分寒兽,出现在了杜愚等人的行进路径上。
不过这些寒兽大都挂彩了,有深受重创的、更有奄奄一息的。
荒银猞杀疯了!
暴君大人卷着火岁斧疯狂补刀,不断撕碎敌人、感受着寒兽的生命在爪下流逝,那滋味别提有多舒爽。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荒银猞和林诗唯很相似。
二者皆是征服欲望拉满的生灵。
唯一的区别,就是林诗唯是人,有社会规则和心中道德约束己身。
荒银猞身为一头凶兽,则是没有乱七八糟的束缚,她的准则唯有一个:杜愚。
说句不好听的,陈冷等人在荒银猞的眼中看来,与寒兽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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