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被他按在墙上,男人与女人之间力量的悬殊,几乎让她无法反抗。
巨大的恐惧与无力感涌上心头,她惊恐的说道:“陆沉渊,你放开我,有事好好说。”
“说什么?”陆沉渊反剪住她的手,“谈陆泽?方追?还是陆忍?”
他每说一个名字,眼神就暗一分。
“我厌恶你跟陆泽走的那么近,跟方追三更半夜去赛车,跟陆忍有共同的秘密。”
阮棉的手腕疼得厉害,她被迫仰头看着陆沉渊,闭上了眼睛。
有些屈辱她如果必须承受,那她选择不去看陆沉渊这张脸。
……
事实上那个过程远比阮棉想象的难以承受,在陆沉渊神手触碰她的那一瞬间,阮棉几乎是拼了命的去挣扎、反抗,撕咬着他。
可这样反而激起了陆沉渊的某种情绪,变本加厉的欺负她,将她狠狠压在地上,撕扯着阮棉的衣服,居高临下又无情暴虐的看着她,“我恨不得将你锁在房间中,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你的音容笑貌。”
“你真的疯了!”阮棉眼角全是泪,浑身都在颤抖,抵触着他的亲吻跟抚摸。
“是吗?”陆沉渊亲吻着她眼角的泪,“陆泽有这样对过你吗?还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早就跟他睡过了?”
阮棉忍不住尖叫一声,“陆沉渊,你适可而止吧!”
她几乎衣不蔽体,嗓子都喊哑了。
郑国走到门口听到里面阮棉的求救声,抬脚踹开门,就看到那样一幕。
他走过去抓住陆沉渊的衣服狠狠将他扯开,摸出两粒药塞到陆沉渊嘴里,然后把他按在地上。
陆沉渊神色痛苦,像是在拼命的压制什么。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喉头间一声一声的低吼声。脖子上有一些奇怪的纹路若隐若现,像是藤蔓似的根植在他的血脉中。
陆沉渊推开郑国冲进房间里,狠狠压上门。
他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所有的血管都要爆裂。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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