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轻气盛,没有先生从旁坐镇,沉不住气。
现下在阮家发脾气,又算是怎么回事。
“少爷,小姐跟年小姐出去的,不会发生什么。”约瑟夫轻咳一声,提醒他,这是在别人家里。
陆泽也是怕了,他深吸一口气按捺住火气。如果阮棉再出什么事情,他真是受不住。
他坐在那儿,一连灌了好几杯水。
阮棉一进门就感觉到气氛紧张,几个佣人见到陆泽回来,纷纷松了口气。
“怎么了?”她好奇的问道。
陆泽蹭的一下走过去抱住她,撒娇,“棉棉,我求你,往后别乱跑了。”
阮棉有些尴尬,浑身僵硬,受不了陆泽这么亲昵的姿态。
陆泽也意识到了,松开她,有些难过的说道:“难道对我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阮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确定的说道:“你从前是不是生过病?”
她在青城的时候,有时做梦。梦到自己坐在病床前讲故事,躺在病床上的人却不真切。
“你记得吗?”陆泽一阵欢喜,拉住她的手,“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忘干净。”
约瑟夫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小姐对于所有人来说,都称得上是失而复得吧。
“少爷,您下午还有约。”约瑟夫瞄了一眼静音的手机,提醒着陆泽。
陆泽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不情不愿的跟阮棉告别,又殷勤的叮嘱她,“北七街的事情你别操心,方追的事儿我帮你。但是他居心叵测,你千万不要跟他亲近。”
阮棉心想,我连“方追的孩子”都有了,还不跟他亲近?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棉棉。”陆泽一眼看透她的心思,拖着她的手晃着求她。
“好吧。”阮棉这才勉强答应,让陆泽露出一个笑脸,心满意足的离开。
等陆泽走后,阮棉感慨一句,“跟阿潜真不像是兄弟。”
玛丽笑着解释道:“少爷也就在您的面前这样。”
……
夏朗一连打了三四个电话都没人接,知道陆泽是不想理他。
他随手一丢,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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