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追半靠在这里,眉眼微微低垂,一贯漫不经心的样子,“阮棉,你觉得陆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沉渊惯常冷漠的面容,浮现在阮棉的脑海中。
她反问方追,“你不能来接我,跟他有关系?”
“有的人喜欢鲜花,会远远看着她。不浇水不施肥。有的人喜欢鲜花,会把她移植到自己的院子里,每天浇水晒太阳,只给自己看。还有的人,会把花儿做成标本。”方追看向阮棉,对上她些许复杂的神情,继续说道:“阮棉,你千万别成了标本。”
阮棉的脸色分明的有些白,白皙修长的脖颈僵硬着,像是在跟无形的命运抵抗,“他不是那样的人。”
“走吧。”方追没再跟她继续这个话题,阮棉不会一辈子失忆。她会想起从前的时光,也会认识到陆沉渊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们搬到新的地方,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阮棉给他们做了顿饭将就的吃了,转了一圈儿,“明天再收拾收拾。”
这房子还是简陋了一些,除了基本的家具,墙皮白花花的,看着怪难受的。
起码孩子的房间,得买点墙纸什么的贴一贴。
“有你这样的老板,真好。”胖子捏着馒头啃着,心满意足。
……
阮棉出门的时候,跟方追小声说道:“你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去帮江澈跟淼淼看看学校。”
江澈该上小学了,淼淼也需要上幼儿园。前阵子都忙顾不上,现在必须提上议程了,不能耽误了孩子。
“嗯。”方追借了一辆车送阮棉。
车子走到阮家门口,还有一小段路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熄火了。
后面传来一阵尖锐的鸣笛声,似乎嫌弃他们挡道了。
阮棉下了车,顿时无语了,这么宽的路,打个转向绕过去就得了,犯得着这么鸣笛吗。
结果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眼神很轻佻的扫了一眼阮棉。
阮棉认出了这个男人叫方显,是阮娇的未婚妻。
阮娇也从车上下来,“是你啊,怎么坐了这么一辆破车?”
“熄火了。”阮棉答非多问。
方追下了车,“你先回家,我看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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