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拉开椅子,转身就走。
“哥,你又不吃饭啊!”陆泽喊了一嗓子。
陆沉渊根本没理会他,走出了餐厅。
阮棉低敛着眉眼,继续吃饭,装作没听到陆泽那句又不吃饭。
陆泽坐到阮棉身边去,小声问道:“棉棉,你们怎么了?”
“阿泽,你觉得两个人为什么会结婚?”阮棉扒拉着餐盘里的蔬菜,在问陆泽,又像是在问自己。
陆泽想了想,“因为爱吧。”
他活了二十多年,一小半的时间是在病床上睡过去的。唯一喜欢过的就是阮棉,对爱情跟婚姻能有什么见解。
在爱这条路上,每个人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有的人摔倒在这条河里爬不起来,有的人摔得头破血流也要到达彼岸。
此刻阮棉站在河水的中央,几乎被淹没到窒息。
“因为爱吗?”阮棉低语一句,不再说话。
吃过晚饭之后,她就上楼去了,在客房休息的。
阮棉捧着一杯牛奶坐在阳台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发呆。
两个能够结婚的人,彼此之间是需要坦诚的。
可是阿潜……不,该叫他陆沉渊了。
他背着自己做了什么?
威胁方追离她远一点,她下午接到房东的电话,玩具店不租给他们了。
明明房租都交了,对方愿意双倍甚至三倍补偿他们,就是不肯把房子租给他们。
北七街已经要拆迁了,红毛胖子,江澈江淼都等着搬家,租不到房子他们住哪儿?
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之前陆沉渊寄给她的视频,蒋依依说他不能生育。她每次做产检的时候,心里都纠结不已,可是陆沉渊对此一个说法也没有。
他是不是笃定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小白兔似的娇娇弱弱的依靠着他生存?
“这样不行啊。”阮棉一口一口的喝着牛奶,眼睛里没有一丝的茫然与无措,“不对等的爱情,哪里能走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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