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忽然动手抓掉宿宿手上的铃铛,吩咐的丢在地上,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话,眼睛愤怒的要喷出火,十分厌恶陆沉渊这样惩罚宿宿。
陆沉渊抬起头,盯着陆归。
他一直不喜欢这个儿子,显而易见的不喜欢,甚至从不掩饰。
“你能怎么样。”陆沉渊冷漠的说着,“无法表达自己的愤怒,喜欢,就算你想保护宿宿都做不到,只能让她代替你受惩罚。陆归,你现在没资格对我发脾气,宿宿是带你受过。”
陆归生下来就身体不好,医院发了几次病危通知书。
陆沉渊从不惩罚他,他做错事情,是宿宿替他挨罚。
宿宿抹了抹泪,从地上捡起铃铛戴在手腕上,继续扎马步。只要她再厉害一点,哥哥就不用跟爸爸吵架了,是她太弱了。
一直到午饭之间,宿宿才站够了。
陆沉渊坐在餐桌前,问约瑟夫,“她师傅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她,指的宿宿。
宿宿会走路开始,就跟着她师傅学防身的武术了。
“最迟明天。”约瑟夫显然已经联系过对方。
陆沉渊点了点头,不再问。陆归身体不好,他就算再不喜欢这个儿子,也得为他考虑。
陆归连饭都没吃,就带着宿宿离家出走了。
陆沉渊听了也没管他们,他一向不过问两个孩子的事情。只要别做作奸犯科的事情,把天拆了也有他盯着。陆归已经六岁了,可以自己思考了。
他这几年一向吃的少,今天胃口更不好。
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最后只静静的盯着盘子的一颗花菜。
约瑟夫上前去为他倒了水,紧接着说道:“昨晚小姐深夜赶来看了您一眼,哄了小小姐跟小少爷睡觉之后就离开了。方先生带她平安回家的。”
陆沉渊嗯了一声,又想起昨晚阮棉问他是不是单身。
他丢下手里的筷子,快速的上了楼,脱光所有的衣服站在镜子前面。
陆沉渊看着镜子里消瘦的身形,慢慢穿上衣服。
他眼底一丝光都没有,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棉下午在学校有个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陆陆跟宿宿在办公室等她,一阵惊讶。
“你们怎么来了?”阮棉放下手里的教案,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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