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栽倒了这么一个小丫头手上。
……
阮棉考虑了半天,咬咬牙说道:“那我陪宿宿去日本。”
如果宿宿必须去和门,这是她想到最好的办法。有她陪着,也能放心点。
“你知道为什么必须去日本吗?”陆沉渊倒了杯果汁递到她手边。
阮棉接过来喝了几口,闷闷的摇了摇头。
同样是练武,在北城就不行吗?如果是条件问题,可以创造啊。
陆沉渊瞧着她鼓着腮帮子一脸不高兴的模样,还跟六年前十八九岁的样子一样。什么都在变,就她像是时光中凝固的琥珀。
“学武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大毅力,大定力。阮棉,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模样,到时候见到宿宿吃苦,你受得住吗?”陆沉渊看她嘴角沾着果粒,很自然的抬手帮她擦拭了一下,然后扯过纸巾擦手,“别说你会很严格,这个话我不信。”
“我自己不能擦吗!”阮棉觉得今晚的自己跟个炸药桶似的,陆沉渊一个动作就能激怒她。
陆沉渊靠在椅背上,很自然的说道:“找个借口碰你一下。”
阮棉顿时,“……”
这人,真是脸都不要了。
“宿宿可以去日本,但是她每年必须回家待……”阮棉一阵纠结,咬咬牙,伸出四个指头,“四个月!”
陆沉渊眼神凉凉的从她身上扫过。
阮棉伸出三个指头,“三个月!”
“最多一个月,这个没得谈。”陆沉渊双手撑着下颌,盯着阮棉看,“我倒是有些好奇,宿宿又不是你生的,你对她哪里来的感情。”
“你懂个屁。”阮棉转着手里的杯子,又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是把宿宿当成亲生女儿来疼爱的,你也别说漏嘴。”
宿宿那样期待的喊她妈妈,她怎么可能拒绝。
想到当年失去小乌龟的痛苦,这六年来分离的痛苦,阮棉就觉得揪心。
爱宿宿,并不难。
她趴在桌上瞅陆沉渊,“你这六年,谈过恋爱吗?”
陆沉渊瞧着她那个毛毛的小眼神,散漫的说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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