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棉棉眼中神色复杂,在做着剧烈的心里斗争。
她的目光投向楼下,“我怎么能相信你!”
陆沉渊睁开眼睛瞧了华棉棉一眼,漆黑的眼神中带着无尽的轻蔑,“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郑国,再杀一个给她看看。从现在开始,每十分钟杀一个,杀到她同意位置。”
他一声令下,华棉棉根本不敢再犹豫,崩溃的大喊道:“我帮你引,你放过他们!”
韩洛赶来的时候,是这场腥风血雨的尾声。
陆沉渊坐在那里没动静,检查了一下才发现了他晕了过去。
华棉棉的眼睛里全是怨毒,又有些痛快,“这世界上如果有一个人会形容蚀骨之痛这四个字,那就是陆沉渊了。”
以陆沉渊的忍耐力来看,他生生疼晕过去,程度可见一斑。
……
第二天早上阮棉醒的很早,七点就没了睡意。
可是醒过来的时候却没看到陆沉渊,洗漱过后去找他。
下了楼却看到四个男人坐在大厅,看杂志的看杂志,玩儿游戏的玩儿游戏。
“这么早。”陆沉渊目露诧异的看着她,“没睡好吗?”
阮棉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一阵无语,“睡得好才醒得早,你们比我更早好吧。”
这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模样,七点就坐在这儿了,还不知道几点起来的。
她的目光转向方追,方追在看杂志,“你杂志举那么高干嘛?”
没见过那么看杂志的,胳膊不累吗?
“昨晚摔了一跤,磕到脸了。”方追含含糊糊的说道。
阮棉也没追问,上周掀陆沉渊的衣服看伤口。
陆沉渊张开胳膊,由着她解扣子。
“喂喂喂,一大早的,请善待单身狗好吗?”华点墨嚷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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