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碰着你就害怕?”
“那不是害怕,只是厌烦,懂么?别往自个脸上贴金。”臧白甩开林泊川的手,转身走了。
晚饭时间,餐厅一向只有林泊川和臧白两人一起用餐。林泊川习惯分餐,两人长桌各坐一端,中间隔着两米远。
今天上菜时,林泊川却指了指自己右手边的座位,让把臧白的晚餐放在他旁边。臧白出来吃饭,华叔已经把餐椅替他拉开了。
臧白有些不快地走过来坐下,揭开罩子,中间那盘拳头大的蟹粉狮子头和他大眼瞪小眼。他再看旁边几样菜,全是他不爱吃的。他转身叫厨师,说他要的不是这几样菜。厨师疑惑,说自己拿到的菜单就是这些。
臧白立马明白了,有些不快地瞪林泊川。
林泊川慢条斯理切着他的烤羊排,神色淡淡地说:“我觉得你最近吃得太躁,脾气不太好,给你换了个清淡些的菜单。”然后皮笑肉不笑地对着臧白,“接下来一周你都可以期待下。”
臧白一把甩了筷子,横眉竖目的:“林泊川,你有意思么。”
臧白起身要走,林泊川一把把他拉回座上:“这么大人还挑食?见着不喜欢吃的就撂筷子,这不好吧。”
“我离你远点行不行?看着你我吃不下饭。”臧白又伸手去端餐盘。
林泊川却捉住他手腕:“就是因为吃不下才要多磨合,说不定还得对着我多少年呢,总怎么放任自己可不行。”臧白眉头拧成一股绳:“林泊川,你幼不幼稚?”
“是挺幼稚,所以麻烦你这熟透了的以后多担待点。”说着手上一使劲,再次强硬地把臧白拉到椅子上坐下了。
臧白食不下咽,不管他再怎么讨厌林泊川,反抗林泊川,寄人篱下就是这样,最后他都不得不服软,不得不任人拿捏,简直让人受够了。
两人还在较劲时,华叔突然急急走进来,跟林泊川说:“今晚的就职典礼出事了,林会长在晚会上被人泼了脏水。”
林泊川放下手里的刀叉,擦了擦嘴:“脏水?泼什么脏水?”他还以为是污蔑的意思。
华叔看他正在吃饭,没有立马说出来。
他一顿,臧白拿着手机,立马说道:“屎尿混合物,”接着他念起了新闻快讯,“林广跃在晚宴就餐被热粪淋头,泼粪女子被拘,事件正在调查……”
……
林泊川喉头一动,捂着嘴,狼狈地往卫生间跑过去。
华叔皱眉看着臧白,欲言又止,一脸无奈。
臧白跟没事儿人一样:“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也说不好,”华叔面露难色,仔细挑选着描述的词语,“那女的说林会长过去对她有胁迫行为……但这空口白话的,也不可全信。”
臧白翻着手机,突然神色一震:“网上的曝光也开始了,这段录像,林广跃还真进了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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