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白一听就上火:“真是那样,你还让华立辉送你去医院,这合适吗?”臧白把他从床上扶起来。
林泊川坐起来就夹着腿,臧白立马发现了他已经撑起的裤子,顶部以及已经被水渍润成深色。各种煎熬里,羞耻又加上一成。
他答应臧白不再打针,为了证明他不是放任欲念的人,证明他能控制住自己,他一直在克制。可是他能在正常状态下克制住这一切,但异常发作的易感期却让他暴露得彻底。在别人那里或许只有难堪,但在他这里,还会加上许多罪恶感、愧疚,以及无能。
林泊川盯着臧白,是那种简直恨不得吃掉他的眼神,他反复吞咽唾沫,尽量按压下去内心膨胀的欲念:“你在我旁边,我怕我忍不住……”
“华立辉在你旁边你忍不住打算做什么?”臧白把林泊川架在自己瘦削的肩上,支撑着他往外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告诉我。”
外面华立辉还等着,见臧白扶着林泊川出来,情况似乎更糟糕了。正打算说点什么,臧白便吩咐道:“麻烦你去把外面的同事都叫去会议室呆一会儿,我带林泊川出去。”
正是上班时间,整栋大楼都静悄悄的,为了避免被人碰到,臧白带了林泊川走货梯。
电梯里,林泊川整个抱住臧白,勾着脖子,脸埋在他脖颈间,闭着眼,呼吸和嘴唇反复从臧白的后颈擦过,蹭得那片柔软的金属也开始发烫。
“别闻了,不会有信息素的味道。”
“我知道……我知道……”话是这么说,林泊川却动作不变,越蹭越用力,“只有你我才会忍不住,别人不会忍不住。”他怕臧白误会,神智剩了一半,还不忘解释。
“那现在忍得住吗?”
“……嗯……”
“那就松一点,太紧了。”臧白浑身骨头都快要被挤得错位了。
到了车上,林泊川坐在后座,臧白系好安全带,一个漂亮的倒车,疾驰出了车库。
不让林泊川坐副驾驶就是怕他打扰自己开车,但在后座好像也没什么用。
他那两条又长又有力的胳膊,绕过座椅靠背,连同靠背一起,抱住臧白。脑袋伸进两座椅靠背中间,侧着脸把臧白的耳朵和面颊亲了个遍。
臧白今天出来的着急,衣服里头是一件居家的棉衫,外头随手套了件西服。林泊川的那双大手揉开西服的扣子,隔着棉衫在臧白腰身和胸膛来回抚摸、揉搓,揉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腹一阵一阵发紧,要不是面对如此紧急的情况,他可能也会失去理智,完全撑不住了。
“林泊川,你给我收敛点,我在开车。”臧白忍得有些咬牙切齿的,但咬着他耳朵用牙齿不停碾的男人充耳不闻。
他知道阻止这个状态的林泊川根本无济于事,路上给华小豪去了个电话,让他想办法立马在茶城市医院的腺体科给林泊川预约一个急诊号。
他们从封闭通道到了会诊室,坐诊的是个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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