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白立马想到林泊川易感期结束时自己只有半条命的样子,那不是活脱脱的药渣是什么。
“你才是药渣……”说着却撇开眼睛,声音也小了,“不是明天要爬山吗?”
“爬山又不会有什么影响。”
“……”
“不会让你太累,不是易感期,我不会太折腾你。”
林泊川低声诱哄,温柔亲吻,臧白被他弄得晕乎乎的,想自己也太好欺负了,还想推他两下,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两只手腕已经被浴衣的腰带给捆在了一起。
臧白险些跳了起来:“林泊川,你混……唔……”但什么也来不及了。
林泊川不是易感期还是克制了很多,但克制也有克制的烦人。这混蛋特别磨人,磨得臧白快疯了,最后一边骂,一边红着眼。
他还惊讶地发现,即使不是易感期,林泊川的副齿也会露出来,不停地分泌信息素。
但他好像很在意臧白看到他这样,会仰着头躲避,但唾液一样的信息素还是会从嘴角流到脖子,再沿着胸膛往下淌。
臧白没说,他觉得林泊川控制不住过度分泌液体信息素的样子很性感。
失控让人软弱,软弱让人可爱,特别是习惯强势和占据主导的对象一旦露出软弱的一面,会让臧白这样也习惯强势的人无法拒绝。
而他隐隐觉得,林泊川似乎已经看透了他这一点。
清晨的山间空气特别好,呼吸间不仅有山林的清新还有露水的湿润。
神女峰海拔五千多米,他们入住的酒店在海拔两千米的山中小镇上,离登山道的路口只有几百米。所有人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随便参加,中途也可以随时退出,除了作为老板的林泊川必须带头之外。
他一早起来换上运动服装,此番还带了专门的登山杖。
他问已经醒了但还赖在床上的臧白:“去吗?要是觉得累,就在酒店休息,我们中午就能下来。”
臧白瞪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掀开被子起来了。
臧白穿衣洗漱,林泊川就跟在他身后,转来转去盯着他的脖子。他能感觉到自己对对方的信息素越来越强烈的需求,很想让臧白解开止咬圈,但理智又阻止他开这个口。
“我们都去爬山了,这些脏衣服怎么办?”臧白指着昨天穿的外衣,以及晚上弄脏的床单。
在外不比在家里,两人的内衣臧白自己洗了,床单也处理了一下。但林泊川不会放心把自己的衣服给酒店的洗衣房,幸好小镇配套齐全,还有一家洗衣店。只不过那家店有些远,要开车过去,而且林泊川要求不少,不是衣服往店里一扔就能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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