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夫人恼羞成怒,抡包向我砸过来。
说实话对待这种泼妇级别的人,我还真不怎么是对手,要说动心思玩心机,我白深深不惧任何人,但要论当街撒泼动手骂脏字,这种手段我还真得甘拜下风。
我心里暗叫不好,不该跟她逞口舌之快,她的包四角包了金属片,要是砸中非得弄伤我的脸不可。
我看准了往旁边一躲,她一下砸空,一口气都不带缓的反手又是一下。
这娘们儿跟练过似的,比传闻中还要悍勇,真怀疑她这两年是不是没事就是找小三小四的开撕了。
“哟,我当是谁啊,”眉姐的声音传进来,“原来袁夫人,您这是去过少林寺找过老方丈深谈了?”
眉姐快步走过来,把我躲在身后,袁夫人喘着气,脸涨得通红,她身后那几个女人也跟进了几步,两方僵持住。
我瞄了一眼,那几个柜台里面的售货小姐瞪大了眼睛一声不吭,一副等着看开撕大战好戏的样子,别指望她们解决问题了,不给你偷录下小视频发到网上去就算好的。
像这种店,这样的戏码她们见得太多了。
眉姐这小身板也不是这几个女人的对手,我听说眉姐前几年的时候也吃过一次这种女人的亏,那是她栽跟头栽得最大的一次。
听说是从台湾来的一个金主,眉姐一来二去竟然玩出了真感情,动了结婚的心思,台湾人也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早离婚了,而且基本算是净身出户,眉姐有钱,也不是贪图男人的钱,就没有怎么在意。
谁知道突然有一天那女的就带着一伙子操着台湾腔的男人来了,把她从住处揪到大街上,一边走一边扒,要不是那个小区的物业平时经常受眉姐的恩惠上前阻扯,眉姐的下场不堪设想。
死个把小姐在这种洛城、长州这种地方和死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根本不会有人管,她被人玩儿死都没有人知道。
所以说女人啊,能耐再大,心思再聪明,一旦遇到情这个字,一头栽进去劝是劝不了的,非得自己撞了南墙,头破血流才肯回头。
眉姐的厉害,心计,在面对那种女人的时候也就成了薄脆的纸,一捅就破。
但她现在依旧护住了我,那一刻我心里还是很暖很感动的。
她扫了一眼对面袁夫人为首的几个女人,轻笑了一声,说道:“哎呀,都是老熟人啊,袁夫人,您组建的这支娘子军团战斗力挺强啊,哎,伍夫人,你的奶子不是因为前几年做隆胸手术,导致出了后遗症,去韩国做修复了吗?这么快就好了?”
她目光一转,又说道:“王夫人,你的狐臭腺切除了吗?不是说喷八瓶香水都盖不住味儿吗?还有吴夫人,你那儿的毛底下不是长了东西吗?不是传染给别人啊?”
她点到谁,谁的脸色就一变,说的都是那些私秘得不行的事,在这种场合,提一句就跟打脸差不多。
那些女人尴尬又恼怒,都咬牙盯着我们。
眉姐丝毫不惧,笑得越发妩媚,“别奇
怪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手下的姑娘可都是伺候过你们的爷们儿的,他们的抱怨可真是不少呢,不然你们以为这种事情,我能怎么知道?”
袁夫人握紧了手里的包,肥胖手指上的戒指光芒冷厉,她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女人们说道:“还等什么?把这两个狐狸精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种局面最不好掌控,看那几个女人面目狰狞的过来,我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眉姐也不服,伸手抄起柜台上的镜子就砸,我看到眼前冷光一闪,袁夫人的手朝我挥了过来,她咬着嘴唇发狠,连的劲儿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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