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笑容一滞,很快又恢复如常,“她初来长州,有点儿水土不服,还没有恢复过来,所以今天就没有过来。”
“哦——”我拉长了声调,心里暗骂,嘴里说着可惜。
“白小姐也是一个人吗?”他手里的茶杯忽然往前一递,我没有防备,被他碰了个正着,“我以茶代酒,多谢白小姐前来捧场。”
我按捺住情绪,说道:“没有,我是有朋友一起来的,并不知道是欧阳先生的摄影展。”
他也不尴尬,真是撩妹的一把好手,“这就说明你我有缘啊,白小姐,天意如此,你说是不是?”
啊呸,去他娘的天意。
“欧阳先生,”这时有人走过来寒喧,我趁机会放下杯子,一边往外走一边拿纸巾擦了擦手,胸口闷得生疼。
出了门到院子里,听到有音乐声响,我闲得也是无聊,想起那个什么旗袍秀,就寻着声音找了过去。
这时天已经彻底黑了,宫灯在夜风里摇曳,长长的流苏在下面轻摆,连风都像有了情调,这里的服务人员也都穿了中式的衣服,一不留神还以为让人穿越到了民国。
音乐选的古曲,灯光打得柔美,上面正在走秀的美女模特穿着旗袍皮肤细腻,一个个姿态风流,韵味十足。
这些东西对我的胃口,真心觉得与其在里面看欧阳逸拍的那些东西,还不如在这里看走秀来得爽,模特来来走走,我忽然发现一张熟悉的脸。
南秦雪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旗袍,绣着金色的芙蓉花,化着人复古的大红唇妆,在台上凹造型,这件旗袍开叉挺高,她的长腿若隐若现,看上去特别勾人。
我猛然想起她说过的秀,原来就是指的这里,也算是阴差阳错了。
南秦雪一眼看到了我,冲我眨了眨眼睛,我摆了摆手向她示意。
她在台上转了两圈儿,然后进去换衣服,手指悄悄冲我勾了勾。
我立刻会意,绕到后台去找她,这里比前台还热闹,进进出出全是模特,走廊一溜左右都是房间,有一间挂个着牌子,上面写着“更衣室”。
我往那边走,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道:“让一让,让一让。”
一个年轻男人怀里抱着大包的矿泉水走过来,走廊有点窄,人又多,我急忙往后退了两步,靠到一个房间的门上,门没有关好,竟然慢慢开了,我一下子退到了房间里面。
这里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放过衣服的箱子,还有一些衣架,好像是活动方用来临时放杂物的。
我正想退出去,这时候走廊上的人少了许多,新一轮的模特上去了,后面的一轮还在换衣服,还没有来得及走,忽然听到有人低声说道:“让你办的事儿办了吗?我告诉你,老娘可盯着呢,今天务必让那个小骚蹄子在我眼皮底下出丑,让她以后永远也不能再勾引男人了!”
我立时听出这个女人是谁,立时环视四周,躲到一个大纸箱子后面。
脚步声近,那个女人也走进了杂物房,压低了声音说道:“总之你就按我说的做,到时候不会少你的好处,你不是把水弄进去了吗?我在水上做了记号,对,其它的都是红色平瓶盖,就那个是绿色的,她不是敢绿了老娘吗?哼,让她嚣张!你把那瓶水找个机会倒进那个的杯子里就行,放心,出
不了事,再说出了事我顶着,这总行了吧?”
我摒住呼吸,紧紧握着手里的包,听着这个女人恶毒的计划,我恨不能冲上去掐死她。
她打完了电话,扭着腰走出去,没有了动静。
这个女人,怎么还不死?怎么还有脸出来见人?真是脸皮厚得无敌了,上了新闻都不知道收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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