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心慌意乱,忽然站到在照片里,江飞雁的身侧,有一个衣架,上面挂着几件旗袍,最前面,最清晰的那一件,是一件月白色的,领口和袖口以及下摆都镶了银边,素净淡雅,如一轮明月,唯独在胸口的位置,一片红梅花瓣。
这枚花瓣像是点睛之笔,恍如那枚胸口的朱砂痣。
我浑身颤抖,不为别的,只为这件旗袍。
这件旗袍……是我的,当时做好了我就很喜欢,但有一次不小心在那胸口那里染了一点污渍,怎么都处理不干净,为了一点点污渍扔了整件衣服也未免太可惜,要是别的也就算了,偏偏是我最喜欢的。
那种料子也很难搞到,当时做的时候就将将就这么一件。
后来我灵机一动,找了一位刺绣师傅,在那里绣上这么一片红梅花瓣。
记得那天天气很好,江飞雁说要借借穿,我也没多想就让她穿了,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在照片里。
更要命的是,这件衣服我一直没有舍得扔,一路从海城带到了洛城,有一次参加小聚会还穿过,楚江开还夸好看,我当时也是嘴贱,还跟他讲了那片红梅花瓣的来历。
如果……他在台下看到,会怎么样?
天下不可能有两件那样的
衣服。
把照片拿走?不行,这样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楚江开带走。
找什么借口?
我急得冒汗,六神无主。
而此时前台上的节目已经结束,女主持已经在说话,很快就有人要来拿。
我把照片扔回盒子里,心里默默对江飞雁说了句对不起,一边往外走一边想把楚江开叫走的理由。
刚一出门口,我差点摔倒,扶住墙目光一掠,好像看到不远处有个房间的门口有一片裙摆一闪。
我眯了眼睛,房门还没有关上,一只高跟鞋还露着半只,倒在那里,随后有一只手伸出来,飞快把鞋子拿了出去,纵然速度很快,我也看清楚,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我心里疑惑,但此时也顾不上了,找楚江开要紧。
走到出口的时候,看到有个人去了那个房间,一定是去拿画了。
没有时间了,我急忙冲到观众席,那个胖子见我回来了,还跟我打招呼,我哪里顾得上理他,几步就到了楚江开身边。
他转头看我,皱眉问道:“怎么了?”
“我……”我一时语结,根本还没有来得想出借口,他盯着我,眉头微皱,我知道自己的样子实在可疑,从来没有这样慌乱过。
“好,大家请看,”女主持要命的声音在上面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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