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海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他的语气明显冷了几分,“二毛,我说事儿了了,是为你好,喝了二两猫尿,别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这是不是我的场子跟你没关系。里面的人也不是你能碰的,懂吗?”
图海还有一丝耐心在这里和这个家伙磨叽,无非就是因为里面有楚江开和黄五,他的手腕和脾气我是知道的,要是在平时,小平头这种货色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今天也是小平头喝多了,平时的时候估计他也不敢。
小平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酒也醒了几分,正在犹豫,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适时找了个台阶,咬咬后槽牙接了电话。
话还没说,他的脸色一白,包间里的灯光扫过,他眼中浮现惊恐和惧意。
“是,是,深哥您放心,我明白,”他小声的说,连连赔着不是,虽然声音小,但现在包间里寂静无声,他说的每个字都听得无比清晰,“不敢,不敢,要是知道那是您的马子……不是,是您的女人,我死也不敢——”
他说没说完,大概那边已经挂断了,他错愕又懊恼的看了看手机屏幕,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挥手带人出去了。
包间里诡异的安静,冷汗无声湿透了我的衣服,沾在身上冰凉。
黄五弹了弹烟灰,透明的水里烟灰缸里红光微闪,他似笑非笑,“江开,她到底什么来历,查清楚了吗?那个花魁……你可别忘了教训。”
花魁?他指的就是那个新欢吗?
楚江开手指听到小平头提到“深哥”的时候就僵了僵,虽然轻微,但我仍旧感觉到了,他指尖的寒意,顺着我掌心的纹路直通血脉。
我脑子里轰隆隆的,像跑过无数匹马,完全不能思考,有些口干舌燥。
楚江开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看着我的掌心,睫毛遮住他阴沉
冷咧的眼眸,淡淡说道:“五爷放心。”
黄五用力的一拧眉,阴冷的表情裂开一条缝,眼睛里狠厉收了收,“江开,你应该知道,那个花魁虽然是从青云楼出去的,但拍卖的那天,我并不在。再说,现在的青云楼,已经……”
黄五一口一个“江开”,上次的时候他还叫“楚总”,这称呼上的改变,也说明他们之前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越。
俩人难道是达成了什么协议?黄五不是在长州吗?大老远的跑到洛城来干什么?
他提到青云楼,话到关键的时候又咽了下去,下垂的眼皮撩起,刀子似的目光在我身上割过,我立即会意,低声说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楚江开松开我的手,看了一眼图海,图海站在门口说道:“白小姐,请跟我来。”
我无奈,但也不敢不听,只好跟着图海退了出去。
刚走到走廊,图海反手关上门,不阴不阳的说道:“没有想到,白小姐如此神通广大。”
我的耐性早就消磨光了,本来一个人搬出来就一肚子火气和不甘,想来这里散散心,居然又碰上小平头,对着楚江开我不敢造次,对图海我还不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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