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声色,那八个字却如利箭一般伤人。
我轻笑一声,问道:“不知楚夫人所谓的伤风败俗是指什么?以利益相胁,还是因为给了别人帮助想逼退,还是强迫别人以身相许?”
她和楚江开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并不清楚,但我总觉得,他们结婚结得那么快,并没有那么简单,也不像表面上那么情深意浓。
本来我不想和她杠上,我和楚江开已经没有关系,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我有我自己的,何必再纠缠?但这个女人开口就挑衅伤人,实在不能也没有必要忍。
北知兰脸上的笑意凝固,不过数秒,又再次浮现,“白小姐这话说得有意思,不过,在我看来,有利益在手,有资本逼迫别人也是一种本事,何况,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或许人家乐在其中,不过就是想找个借口摆脱原来的旧事旧人呢?有东西握在手里,总好过两手空空,手心朝上向别人乞讨吧?”
她说着,抬手掠了一下头发,露出精致的耳环,一枚紫色的钻石在她耳垂上绽放着幽幽的碎光,美轮美奂,“白小姐,这世界上啊有些东西都是注定的,自己身在烂泥里就不要去妄想碰天上的明月,即便是有机会碰着了,那也不过就是倒映的影子罢了。”
她字字带着锋芒,以绝对的高姿态狠狠的割着我的皮肉,她有一点说得对,就是身份。
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得到过正室的身份,以前跟着楚江开是,现在和穆林深,也是。
“啪”一声响,眉姐惊呼了一声,夸张的叫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楚夫人,我这手又脏又松,一不小心……脏了您的白月光,啊,不,是裙子。”
眉姐手里的咖啡杯子落在地上,咖啡四溅,正溅到北知兰的裙摆上,一滴滴的浅棕色,像极了泥巴。
北知兰垂下眼睛,眼角眉梢的笑意不变,“没什么,一条裙子而已,
出来走嘛,难免会遇到一些脏东西。不过没关系,这点代价我还付得起。不过……”
她一只手放在小腹上,温柔的说道:“我现在身子不方便,闻不得这种廉价的味道,有点想吐。抱歉,今天的事不能再谈了。改天再约吧。”
她说罢,转身就走,眉姐上前一步还想再说什么,我伸手拦住她。
逞口舌之快也没有什么用,何况北知兰现在……她应该是真的怀孕了,如果有什么闪失,我们也不想沾上这个麻烦。
“你没事吧?”眉姐低声问道。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都过去了。”我笑笑说道。
水芝虽然心思简单,但这几个回合下来,她也看明白了,回头看了看房子,“哼,还谈什么,她想卖我们还不买呢,走,再去找别处。”
真是可惜了,话虽然这么说,但多少还是影响到了我们三个人的心情。
互相安慰了几句,就近找了个地方吃东西,吃完以后继续找,下午也看了两处,但都没有那幢房子好,的确,看过了那个,感觉就没有更合适的了。
这种感觉真是糟糕。
晚上眉姐接了个电话,直接去工作,她昨天晚上也因为我们没有去,已经挺让我过意不去,这边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也不能就这么不干了,再说,她手下还有一大票姑娘都指着她吃饭,怎么也得安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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