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苦笑了一下说道：“你知道的，有时候吧这个客户就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特别是……某些女人，她刁难我，还用过去的事儿威胁我，后来我才知道，她派了私家侦探查我。”
我眉头一皱，问冯瑞丹都查到了些什么。
阿锦抿着嘴唇，似乎有些犹豫，想了半天说道：“白小姐，你和江飞雁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微沉了脸，“这你不用知道。阿锦，我让你查这件事情，也是给了你好处的，只要查到她的死因就好，别的不用打听，我提醒你最好也不要有什么好奇心。”
阿锦垂下眼睛，表情有些落寞，“我知道。我没有那个资格。”
我没吭声，心想你的确没有资格。
他沉默了一下说道：“冯瑞丹似乎知道了什么，关于江飞雁的，而且我听她的意思，好像还挺害怕我知道了什么，我想她和这件事情一定脱不了干系。”
我心头一跳，之前在提到冯瑞丹的时候我就怀疑过，她和江飞雁齐名，竞争得非常厉害，娱乐圈那些肮脏的手段不想都能猜得到，她就算不是凶手，也肯定下过黑手。
听到阿锦这么一说，我就更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正在想着，阿锦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下号码，脸色微微一变，接起来低声“喂”了一声。
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阿锦的眼神变幻，他咬着嘴唇听完，挂了电话对我说道：“白小姐，她约我去一趟。还说……让我叫上你，关于江飞雁的事，她有话说。”
“有话说？什么话？”我急忙问道。
阿锦说道：“应该是江飞雁的临终遗言之类的。”
我微眯了眼睛，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她说她在哪儿？”
“在市郊外，具体的地方她也没说，只说让我听指示，一会儿再打电话。”阿锦犹豫着说道：“我觉得这个女人心术不正，白小姐，要不我自己去，你别去。”
我摇头说道：“不行，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再想让她说就不太容易了。没关系，我跟你一起去。”
阿锦又说，要不让我带上人，在后面悄悄跟着，别让冯瑞丹发现就行。
我想了想，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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