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不怎么戴耳饰,但也不是没有见过,像这种……
我脑子里突然有个念头一闪,好像之前在海城的时候,和江飞雁在一起的时候听她说过,说是古代有些首饰大师制造一些特别贵重的耳饰的时候,就会用一种独特的耳钩打造方法,让耳饰不那么容易掉,不懂的人摘都不好摘。
难道说……
我瞬间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崩溃,美归美,但也不能一直让我戴着吧?
我想了想又去找水芝,随便找个借口聊了两句,想问她的耳坠是不是也摘不下来,结果还没有问呢,我看到她已经摘下来放在盒子里了,还说得省得戴。
我去……这是什么操作?
又回到房间试了半天,还是不行,心里无助的哀鸣了半天,看来还得去那家店问问,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莫名难受,阿鹏敲门进来,我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有事儿,眼神都和平时不太一样。
“怎么了?”我问道。
“白小姐,收到一份请柬。”他说道。
“哦?”我心里纳闷,一早的时候图海送来请柬,现在又收到一份,今天是怎么了,请柬成精了?
我伸手去接,阿鹏慢动作的递给我,我翻开看看,也是后天的,但不是什么邮轮,而是……寿宴。
寿宴?
这是什么鬼?
在长州除了北念弘,别的人还不够年纪办什么寿宴,再说,北家也不可能请我吧?
我翻着看了看,对方是姓魏,是给父亲办寿宴,但我并不认识什么姓魏的啊。
“谁送来的?我们认识吗?没有什么印象啊。”
阿鹏声音艰涩的说道:“杨部长的夫人是姓魏,祖居在长州,这次是他的七十六岁寿辰。”
我一怔,像是被人用棒子在头顶上敲了一下,手指间的力道立即松了,请柬也滑落到地上。
阿鹏把请柬捡起来,我嘴里喃喃的说道:“杨部长的夫人,给父亲办寿宴,也就是说,是穆太太的外公寿辰,对吗?”
阿鹏缓缓点头。
我低低笑了一声,重新把请柬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遍,“这也就是说,穆林深也肯定会去喽?”
“白小姐,要不然你……”
我抬头盯着他,笑道:“阿鹏,你是想劝我不要去?是怕我难受,还是怕我给穆林深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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