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属于她吧。
我后退一步，垂下头，“不好意思，打扰太久，我先走了。”
杨沉静走过来说道：“你不是……林深，这是怎么了？”
我脑子里像被倒入一团浆糊，乱七八糟所有的都粘在一起，分割不清，我全凭胸膛里的一口气在支撑，腿都在微微的发颤，面对他们两个在一起，对现在的我来说，无异于是凌迟一般的煎熬。
“宋家小姐欺负她，正好被我遇上，”穆林深语气温柔，“你怎么过来了？”
“宋瑜？”杨沉静瞪大眼睛，水汪汪的，像两潭秋水，“她……”
穆林深转头看着她，问道：“不会是她跟你说，我在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你才来的吧？”
我心头狠狠一抽，“见不得人”四个字，用光了我最后的那一口气。
眼前有些发黑，我听到杨沉静说道：“林深，你……别误会，我没有怀疑你什么，就是看到宋瑜了，她说话阴阳怪气的，我也没有多想……”
我身子微微一晃，穆林深下意识伸手来扶我，我推开他的手臂，说道：“多谢穆总，不劳你费心。很抱歉给你和穆太太带来麻烦，我这种见不得人的人，还是不打扰了。”
杨沉静脸色涨红，“请你不要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
“宋小姐欺负我，以为我和杨先生有什么，到这里来兴师问罪动手打我，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我冷笑说道：“之前听穆太太的意思，宋小姐是杨夫人的贵客，如果杨夫人怪罪下来，我自会解释。但是现在我不想再留在这里。”
我说罢，转身往外走，眼前的景物在晃，腿有些发软，我暗自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林深，怎么办，她好像生气了，我……”杨沉静的声音带了几分焦急，甚至还有一丝哭腔。
“没事，先让她静一静，找机会再解释吧。”穆林深低声劝慰道：“不过，宋瑜的确是太过分，最好还是……”
“平时看她也不这样，我会跟妈妈说一下的，而且我看哥哥也不怎么喜欢她。”杨沉静说道。
这些声音像离我越来越远，眼前东西最终模糊成一片，我恍惚看到月亮门那里跑进来一个人，还听到他在叫我，我冲他微微点头，然后眼前彻底一黑。
这场梦做得太久，太沉，也太疼。
我之前曾经在心里默默许愿，只要穆林深能平安无事，我愿意付出所有，再所不惜。
可世事总是无常，也太会捉弄人，而我也终究不是什么圣母。
他回来了，却不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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