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不敢跟我说,怕会让我有了希望再失望,那样太过残忍。
于是他就兵行险招,后来私下调了包,我又伤心又不忍看楚江开死去的模样,再加上图海有意,在我的水里放了些安神的东西,以至于后来我都没有这个念头。
楚江开的情况的确凶险,几次下病危通知,后来又被告知有可能醒不来,无奈之下,图海才把他送到国外。
也就是在去年冬天的时候,他才慢慢有了意识,去那次的珠宝展,也是刚出院不久,他说想送我一件礼物,这么久不见,总不能空手见我。图海的解释勉强得到我的谅解,楚江开问我是现在回去,还是再留几天。
我说当然要留几天,我来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好好
的玩儿过,怎么也不能白来一趟。
他笑着说好,目光宠溺。
我在这里逗留了一个多月,每天他都带我去不同的地方,但我们并没有再做什么,最多只是牵牵手。
忽然间有点文艺的感觉,我自己都想在心里笑,跟在他身边斗其它女人的时候,可没有想到还有这么文艺纯洁的时候。
得知他还在这个世界上,我当然是欣喜的,那种惊喜没法形容,甚至有种想跪下感谢苍天的冲动。
但我自己心里清楚,和他已经不是最初的那种爱恋,究竟算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一个多月以后我说想回去,毕竟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楚江开想了一下,看看日历说道:“再过半个月,会有一个服装展,一年一度的,你喜欢的牌子。”
我慢慢睁大眼睛,“你是说,你是说……”
他笑,“嗯,你以前不是最关注这些事?怎么到了人家本土了,倒没有注意?”
我兴奋的尖叫,当即决定不走了,怎么也得看完展会再走。
正巧图海回来,手里握着票,我急忙过去抢在手里。
我没有看到,在我答应不走之后,楚江开微微吐了一口气,以及……他眼里一闪即过的担忧。
看过服装展,我和楚江开没过几天就启程回国。
图海先我们一步,在月初的时候就已经回去了。
飞机盘旋在长州上空的时候,广播里传来机长的消息,说是现在因为天气的影响,要提前迫降在长州。
机舱里一阵喧哗,但看到外面翻滚的云层和隐约的雷声,谁也不好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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