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她这二字不知是在问谁。
沉吟片刻后，她才道：“喜欢，是有那么点喜欢的。”
她笑了起来，“长得漂亮又听话,谁不喜欢呢？”
傅少阳嗫嚅了一下嘴，却终是不敢把喉咙里压着的话说出来。
“那你爱他吗？”傅少阳忍了半天，最后憋出了几个字。
白离若嘴角上的笑意，渐渐敛去。
“爱……”她轻声嗤笑，“少阳，我这一生，不可能爱别人。”
她看着他，缓缓道：“因为，我只会爱我自己。”
没有人教过她怎么爱别人，她也从没学过去爱人。
她唯一听到过爱这个字，便是从萧祈寒口中所说的。
他会爱她。
可这种话，几分真几分假，她不过当成随口之言。
而她曲风华的前世，所学会的，也只是怎么去爱自己。
对，她只会爱自己。
所以所有伤害她的人，她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只会爱自己的人，又如何能去爱别人呢？
傅少阳眼眸轻颤了颤，心中像是沉下了一块石头。
可同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雀跃。
“所以，你只是在利用他对吗？”他问。
白离若看着前方，目光里透着一种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是啊……”她轻声缓缓道。
利用他永翊王世子的身份，让他成为自己最锋利的一把刀。
让他去按照她的心意得到权势地位，得到整个都泽王朝。
除了要报复曲家之外，她还想弄点有意思的东西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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