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的,都虚!
红桑苦心瞒天过海藏着这个秘密已经耗尽了心血,如今被眼前三人系数揭穿,想要辩驳根本已经是力不从心。
真相一旦曝露开来,红桑也像是被掏空了,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晃出虚影。
“红桑……”
程以默是聪明人,很多事无需多言,一点就透。
更何况,他已然明了,今天这是安研跟画椿联手布了一个局,钓红桑上钩的局!
“你跟我这么久,我待你如何?”程以默盯着红桑,一双目光像是泛着银霜的利刃,又凉又冷。
人们都说,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红桑向来温柔,青衣的戏腔一哼,就酥了人的心智。程以默从来把她当成一个贫苦出身又善解人意的女子,偶尔偶尔使些小性子也正中男人下怀。
可他万万没想到,内地里她竟是一个这般心如蛇蝎不择手段之人。
“不是这样的,以默,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红桑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程以默的脚下,死死地攥住了他的一双手掌:“你也看到了,是她们两个合起伙来要害我!是他们要害我啊以默!”
“你若是心中无愧,为何跪的这般利落?”众口铄金,且画椿的脾性根本不不屑于扯谎,程以默岂会不信?
“以默,你信我,求你信我,你难道忘了吗?”
红桑拼命的摇着他的手臂:“你忘了那日这个女人抱着咱们孩子说的那番话吗?她就是恨,就是妒忌,是她害了我们的孩子,却在这恶意混淆视听。”
“卫红桑,喊累了吧?梅儿,给三夫人倒杯茶!”
安研瞧着跪地求饶的红桑,眼眸中闪过一丝嘲讽:“如果我没记错,那天你让我抱你孩子之前,也曾让我喝过一杯茶水吧?”
程以默看向安研,那日是茶的问题?
既然她知道,可为什么一言不发,从不跟自己提及?
“三夫人,请吧!”梅儿倒了茶水,递到红桑身前,忍不住一脸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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