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奔涌,他的喉咙发出无意义的轻微嘶鸣,没了声息。
我当即立断,迅速关上了手电,躲在了第二个日本人的床下。
战术手电的光亮起,第三个日本人打了个哈欠,起床,应该是要去撒尿了。
随着他手臂的摆动,战术手电的光束不断扫向四边。
随后,那束光扫向了我头顶的木床!
不能再等了!
我双手往地上一划,从床底滑了出来。
这个日本人刚发出第一个短促的音节,便被我撞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哼。
我欺身而上,一手捂住他的嘴,手中的武士刀狠狠刺进了他的胸膛。
他仍在死命挣扎着,口中发出“呜呜”的声响。
我奋力将他撞到墙角,拔出手中的武士刀。
随后便是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
他的反抗越来越无力,终于没了动静。
我将武士刀拔出,他的尸体无力地瘫软在了地面。
我做了两次深呼吸,亮起战术手电,拿起在他床上的一支霰弹枪。
踏马的,这就是赵山河当时偷走的那支。
我将这支约摸十斤重的霰弹枪背在身上,找到了被绑在板凳上的赵山河。
用手电向他一晃,我的心猛然一紧。
这哪里还是是赵山河,已经成了个血人啊。
我摇了他两下,没有反应。
我心中咯噔一声,不会死了吧?
我伸出手指,探向他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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