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眼中有泪花,脸上已经浮现起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我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一字一句道:“你这点痛楚,连赵山河的千分之一都赶不上。你知道吗?”
然而,她开口道:“飞哥,赵山河死了,只有你能帮我了!”
我的心一片冰凉,麻木地将她推开。
我突然笑了,笑得有点绝望:“你知道吗?赵山河死前告诉我,他有个最大的遗愿,就是让我照顾好你。”
“我能做到对你最大的照顾,就是不杀你。这就是你还能在这跟我说话的原因。”
我一把握住了那镀银的斧头,目光越发坚定:“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这种女人继续活着,才是对我兄弟最大的羞辱和不公!
在宋玲玲惊恐的叫声和有限的反抗下,我的斧头抹过了她的脖子。
我深吸了一口浑浊的空气,二手烟和血腥的气息不断涌入我的肺部。
看向这具染血的尸体,我突然觉得轻松了,但也有些怅然若失。
是的,这个表子终于死了,可赵山河也回不来了······
我将烟头扔下,又用防风打火机点燃了一把干草,扔在她的身上。
我背上军用背包,提着染血的斧头。掀开蕉叶,头也不回地离开。
当我回到住处,发现有人已经给我热好了水,那颗原本如坚冰的心一下子融化起来。
听罗莉说,她一口咬定了我会冒着大雨回来,水已经给我热了三遍。
“浪费”这个词卡在我的喉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捏了捏她精致的脸蛋,调戏道:“要不要一起洗鸳鸯浴?”
“好呀好呀!”她比我还兴奋,让我有些哑然。
那味道有点难受,没有几分抽烟的快感,倒有点令人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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