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它还在顽强挣扎,甚至做出要往罗莉脚底板钻的样子。
“哎呀,反了天?”罗莉很不开心,拔出瑞士军刀,迅速将它剁成了块。
“那怎么办?我直接撕衣服绑上?”罗莉一脸懵逼,望着我。
“我们的衣服现在又湿又脏,伤口感染疼不死你?”我四下寻找,很容易就找到了水面很常见的白茅草。
我让罗莉先按住血管,别让血流得太厉害了。随后我地下身子,两下将白茅草的根系抛出来,解释道:“白茅草的花穗按在伤口可以止血,虽然现在不是它开花的时候,但它的根系也有一样的效果。”
我迅速将根部泥土洗净,放在嘴里咀嚼,一股苦涩中夹杂一丝甘甜的味道,迅速在我的唇齿间蔓延。
“呸!”我将嚼得稀烂的白茅草根部吐出来,连带着唾沫敷在罗莉的伤口。
这片区域的地形着实诡异,走不多久,一条极为狭窄的路出现在眼前。这条路仅够一人通行,两边便是一片浩大的水泽。
“哗啦啦”,一阵巨大的水声响起,水花洒了我们一身。
一只鳄鱼的上半部分头颅露出水面,一对硕大的眼睛盯着我们。
都说湿地富有生物多样性,我特么算是信了。
“哇,小鳄鱼!”罗莉的声音听得我牙痒痒。
像是为了打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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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死你丫的!”罗莉失血厉害,脸色很苍白,但气势异常凶悍。
她直接捏住暴君水蛭的尾部,往地上一扔,然后狠狠踩了两脚。
这只暴君水蛭已经膨胀到了半个手掌大小,绿油油的鼓胀起来,看起来极其恶心。
我真是日了狗了,这货吸饱了才慢悠悠地回到水里,想得倒是美!
“aji”一声,那条绿油油布满竖条纹的暴君水蛭,被踩得爆出一团绿色和红色夹杂的液体,黏糊糊的。
暴力萝莉女,不是开玩笑的。
我人都看傻了,这货太让人糟心了。是不是哪天血崩了,都还意识不到危险?
还好我早就习惯了,没啥意外的:“别闹了,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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