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她一拍脑门,“找不到路了。”
我一阵无言,倒是忘了这茬,四周都是甘蔗树,这样到哪去找掉落的背篼?
我顺着绑起的甘蔗爬上去,用狙击镜看到了遗失的背篼,带她去捡了起来。
阅读和空姐的荒岛生活最新章节请关注“林飞,我们这样像不像私奔啊?”罗莉笑嘻嘻的,想得很远。
“诶,你看我的伤口。”她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以为她身上还有什么伤,赶紧看过去。
嗯,这手感还是不错的呀。
要不是天太冷了,地太湿了,我保不准要和她做点什么。
很快,那条狭窄的路再次出现在我们眼前。
但与先前不同的是,水已经变成了浅红色,岸边趴着的暴君水蛭都不见了。
经典的生物链现象,不可一世的鳄鱼也难逃被暴君水蛭吸干的下场。就是它活着都很难应对被暴君水蛭趴在身上吸血,更不用说死后了。
“好险,”罗莉拍了拍小胸脯,“怎么回事嘛,这鞋子这么滑。”
看向她的脚我才发现,鞋子上的草早就没了,难怪会这么打滑。
罗莉这才意识到,我当时那一个看起来很没必要的举动,到底有多么重要。
我感觉她每一步都抓紧了脚底,才小心翼翼地通过了这个狭窄的路。不用我说,她也乖乖地用草在鞋子上缠了两圈。
因为我们的背篼又装得没有那么满了,所以又弄了些蒲菜和嫩芦苇。经过这么久的以肉当顿的日子后,这些绿色的东西看起来简直太喜人了。
经过那些水洼的时候,罗莉又兴奋起来:“林飞,我们捉些螺蛳回去养吧!”
蛤?螺蛳也不放过?
我一想,似乎还有那么点可行性啊!
只是这么多暴君水蛭,怎么搞呢?
一种就是等它开花,然后自然生长出种子。但是甘蔗开花很难见,气温、土壤、周期,都是关键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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