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的时候,我的肚子突然“咕咕”地叫起来。我的胃不住蠕动着,甚至能感受到胃液在消化胃壁,一阵饥饿感涌了上来。
我这才想起,昨天经过了凶残的大战,晚上却没吃多少东西。
对于很多人来说,或许这是一件比较头痛的事情。
但对于我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
我轻车熟路地找来枯枝败叶,生起了火。
柴火燃烧造出的炊烟,在丛林中冉冉升起。
“烟熏腊肠和腊肉我吃过,蛇肉还真没尝过。”我将烟熏过的蛇肉烤熟,一股夹杂着咸味的蛇肉醇香扑鼻而来。
特么的,野外的炊烟很容易引来野兽,我这么嚣张,竟然没有引来野兽?
看来这个冬季,要想觅得野兽的踪迹是太难了,这也在意料之中。
我熄灭了篝火,再次背负上沉重的背篼。
因为蛇肉又是烟熏、又是火烤的,大早上的吃得我口渴。附近也没有旅人蕉和水藤,我干脆扯下一片宽大的叶子,将它卷起。
以它做容器,我收集了其他叶子上的露水,一口饮下。
甘凉清甜,我一连接了三次,再不觉得有一点口渴。
古人就有以饮露为风雅的看法,只是现代社会的空气污染太严重,我在乡下都没干过这种事。
但这片荒岛就不同了,空气清新干净,喝点露水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扔下叶子,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回营地。
当我返回营地的时候,营地的人们刚吃过早饭,黄步萍她们正在用热水清洗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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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沉甸甸的食物看起来多,但也禁不住这样的消耗啊。
这么一想,我感觉心都凉了半截。
我也不清楚一个人一天可以消耗多少斤食物,毕竟没人吃之前称一下重量吧?
基于这点,我只能按照一个概述来算。我们营地的人不算少,假设一天消耗二十斤食物,那么也只需要十来天,就能把森蚺和蛇肉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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