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广义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存在,挺适合成为单独的一个物种。
他哪怕没日没夜地在做设计,连吃饭喝水都经常会忘记,整个人的着装,还是能够做到一丝不苟。
“不,他喜欢宝宝。你俩赶紧造一个,好让他高兴高兴。”
“只有你这种长得娇滴滴的,才需要靠胡子来加持吧。我就算没有胡子,也比你有胡子来得阳刚。”
“既然这样,地球上有比我还天才十倍的人吗?”
“不管聂教授住哪儿,也不管他来不来参加婚礼,帕多瓦事务所的事情,都一样是纸包不住火。”
“他诋毁我什么了?江郎才尽吗?我确实很久没有获奖作品了,他这么说,又有什么关系。”
“不然呢?你觉得我应该吸着鼻涕吃着眼屎,才能做设计。”聂广义的嘴,就会和他的形象唱反调,怎么恶心怎么来。
“你们是只办意大利这一场婚礼,是吧?”
“你不觉得胡子是男人味的象征吗?”
甚至,聂广义送不送礼物,他都没有任何所谓。
面容和装束,却始终都是那么一丝不苟。
“言你个大头之,有你个大头理,你还有其他要和我说的吗?”
他和聂广义的感情,本来也不是靠人情往来这么俗气的东西来维持的。
宣适被聂广义给问愣住了。
“大少,你是怎么做到一边熬夜,一边整张脸都这么干净的?”
“我的意思是,你四肢都不是一根毛都没有,怎么会把胡子给激光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不知道有一种技术,叫激光脱毛?”
“这个倒确实是要考虑的。婚礼请客,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真心过来庆贺的。莫名其妙请些有的没的。搞不好你上面在结婚,人家下面在下注什么时候会离婚。”
“行了,知道你是暴发户了。每请一个人,都要包吃包住包机票包购物。”
“我四肢的毛会每天长一撮出来吗?我都活了三十多了,也就那么零星的几根。”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都不长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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