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一起过来了啊。”聂天勤回答。
“没有说点什么?没有问为什么她会出现在那里?你们两个是谁见到了费德克?”聂广义直接提问三连。
“我是有见到费德克,她的话我没有问。”
“那你们这一路上回来都聊什么啊?”
“没两分钟就到了,也没有聊什么。”
“没两分钟?”聂广义不能更震惊,“你的意思是,费德克把事务所,开到了宣适家门口?”
“这是小宣的家,费德克可能也不是故意的吧……”性格使然,聂天勤还帮自己带的博士解释了一下。
只不过,越解释越没有底气。
费德克的反应,怎么看都有些不合理。
按理说,他这已经算是成功地抢走了聂广义的帕多瓦事务所,稍微有点脑子或者有点人性的都应该躲着一点走。
诚然,这边是宣适的家,不是聂广义的。
但聂广义一天到晚地住在宣适家里,在事务所根本也不是秘密。
甚至,帕多瓦和罗马事务所的人还来宣适家里开过小型的年会。
因为地点是在帕多瓦,但是还是费德克负责做的全部准备工作。
都这样了,要说费德克不是故意挑衅,怎么都不会有人相信。
可是,为什么呢?
聂广义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和费德克能有多大仇多大怨。
说实话,聂广义原本是不屑管费德克到底有什么算盘,做什么打算的。
概念系的建筑师,还是要靠作品说话。
只要他再出一个能让所有人都闭嘴的概念,所有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问题在于,他的灵感,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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