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很微妙也很无聊。
想起来就笑,脑子是不是已经坏掉?
前些天,还是自己偶尔照镜子的时候,发现上扬的嘴角。
现在倒好,就连助理都一口咬定他谈恋爱了。
他真要干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就算了。
问题是,他连姑娘的手都还没有拉到。
对不!
话也不能这么说。
他明明就把姑娘的手给捏得紫紫的,怎么能算没有拉到?
就算说成是摸过了,也不为过吧!
没错了!
就是这样的!
聂广义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我的姑娘,就是我的姑娘!就算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也甩不开我用尽全力抓着她的手臂。】
……
“大头,听宣适说,你过几天就要回来了。”聂天勤给聂广义打来电话。
“聂教授,既然你是听你宣适儿子说的,那你就继续问他。”
“大头,你怎么连你自己兄弟和爸爸的醋都吃啊。”
“什么?吃醋?聂教授,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吃过醋?”
“爸爸想想啊,你从小到大,每次吃饺子的时候。”
“聂教授,那叫蘸醋,蘸和吃能是一回事吗?您这么大一个博导,要是这么不严谨的话,您以后看电视,我就说您是吃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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