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极第一个给予回应:“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怎么会有流水席?”
“我的五个伯伯,知道我要带贵客来,一早就给我的五个伯母安排了任务。”
“这太麻烦了吧……”宗极是最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
“不麻烦,村里都好几年没有摆流水席了,知道万安桥要重修,大家伙儿都是心里高兴。万安桥不仅是一座桥,还是村里人的信仰和精神支柱。”
“是这样啊……”宗极对编木拱廊桥的了解并不多。
纯粹是因为梦心之关注了,他也跟着关注。
“嗯,我这一趟回长桥村,应该就要开始担任万安桥重修的主墨了。”
聂广义带着一行人往流水席的方向走,开启了难得正常而又自然的聊天模式。
“主Mo?哪个Mo?”宗极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墨尔本的墨。”聂广义解释道。
宗极一直都有一颗对新鲜事物保持求知若渴的心。
哪怕聂广义说的是一项古老技艺的现代传承,也一点都不影响宗极心里的那份渴求。
“主墨是干什么的?”宗极好奇道。
“主墨是修桥最核心的那位木匠。负责塑造一座木拱廊桥的灵魂人物。一座编木拱廊桥,是三节苗编五节苗,还是进一步加到七节、九节……”
“什么是三节苗和五节苗?”
“三节苗简单地来说,就是整个结构分成三段,由两个榫卯结构连接。”
“那就是节越多越复杂的意思对吧?”
“是的。”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节越多越稳固呢?”
“这个不一定,要看实际情况,跨度,以及木材的大小和供给情况,简而言之,就是一切事宜,都需要主墨事先画好图纸。”
聂广义的这番话,引起了梦心之的注意:“聂先生的意思是,浙南和闽东北这些廊桥,都有图纸流传?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要是有的话,应该也是文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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