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翡因说,“我应该也会怕的。”
叶翡因不常看恐怖片,穿越前,她独自居住,又拥有丰富的想象力,看恐怖片影响她熬夜肝游戏。
换了个房间,关上所有的灯,投影幕布上出现昏暗的画面。
“坐,”欧璇道,“为了保证效果,你需要独自待在这里把它看完,这部影片一共二十分钟。”
“好的。”
“我们会在你身上佩戴一些设备,监视你的身体状态,判断合适的注入镇定剂时机。”
叶翡因说:“好。”
准备工作完成后,欧璇退了出去,关上门,只留叶翡因一个人在这黑暗狭小的房间里。
“卧槽,气氛逐渐邪门……”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醴泉的人体实验部门吗?”
“更邪门了……”
“总感觉要出事啊。”
房间很安静,没有故作恐怖的配乐,只有某种空洞的响声,画面中,有人摆弄摄像机,露出半张苍白憔悴的女人脸,她说话的嗓音轻柔又疯狂,像是被邪祟附了身:“我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无垠的星空,闪碎的光芒,飞蛾扑火……”
她咯咯地笑起来:“我还看到了我的脚后跟,我的后脑勺。”她抬起手去摸她的后颈,然后把脑袋一点一点地转过去,用力地转过去,转得颈椎咔咔作响,颈部皮肤撕裂,渗出血液。“哎呀……我的后脑勺……永远在眼睛的后面……我没法用眼睛看见……”
她把头又转了回来。
“…………”
“这片子,好瘆人。”
“什么玩意儿,这也配叫恐怖片?”
叶翡因:“……”
她已经起鸡皮疙瘩了。
恐怖的不是女人的神神叨叨,而是她意识到,这不是一部炮制的拙劣恐怖影片,而是真实的记录。
画面晃动,有什么光短暂地亮了一下,露出她身后墙壁上醴泉医院的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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