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罢,所有人都在发呆,包括大堂几个开房的,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我屏住呼吸脑袋一片混乱,整个家华只有美人和天籁,一群凡夫俗子,在现实世界里升入了审美世界,至少刹那。我肯定,她是艺术学院的大学生,中央音乐学院还是星海音乐学院?来走穴的
我身边的一个老头,刚才喝咖啡时还是病怏怏的,现在却是一声长叹,一身大汗,满脸红晕,我暗叹,也许这就叫:
绿纱裙白羽扇
珍珠帘开明月满
长驱赤火入珠帘
无穷大漠似雾非雾似烟非烟
静夜思驱不散
风声细碎烛影乱
相思浓时心转淡
一天青辉浮光照入水晶链
正胡思乱想,那女子走到了我咖啡桌边,我揉揉眼睛,赶忙把踩在凳子上的脚拿下。
那女子呵呵笑道:“你是江磊吧,你的感觉论我听后非常有感觉,受教了。”
我结巴了:“你你你是哪个?”
那女子弯身道:“敖登格日乐,科尔沁草原的人,汉名何青。”
我还在发愣。
何青道:“不请我喝杯咖啡吗?”
何青一携裙角,坐在可我身旁,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那我早已经万箭穿心。
我道:“敖什么日乐,你你来上班了?”
何青伸出手来跟我握手,道:“敖登格日乐,在蒙古语里是星光的意思。你叫我何青好了,当年在北京天上人间时,大家都这么叫我。”
我握着那白嫩的手,竟有些颤抖,何青道:“你讲感觉论时我在贵州做义工,但我已经派人抄好了笔记。好久没有让我心动的课了,江先生才学让我佩服。”
我道:“哪里,我就一忽悠。”这是我踏入江湖以来,难得对美女讲的一次真话。
何青道:“先生过谦了,家华有李鹰,有先生,一定生意兴隆。还有,先生请您对小楚说,何青不是有意要抢八十八号,只是我在天上人间就是这个号码,何青念旧而已,得罪的地方还要原谅。”
我道:“原谅,原谅,一定原谅。”讲完后,我就后悔了,我又有什么资格代替楚妖精原谅,何青又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还有何青怎么知道我和楚妖精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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