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处男一样红着脸激动道:“我在培训室的房间是”
何青打断道:“江先生,你下面拉链没关。”
晚上,楼下声色犬马,男人天堂。我还在像吸毒一样回想着何青,宛若自己飘在空中。突然收到杨二兵的电话。
杨二兵道:“柳大波说她没有出轨,骂我又没本事又多疑,不像个男人。”
我道:“也许是真的呢?你不能单凭这老婆时叫别人名字,就认定自己的老婆出轨,这个证据本身就不充分。”
杨二兵道:“你他妈的是不是也是湘大读法律的,我老婆也这么说,还追问我去东莞干什么了?”
我道:“你怎么回答?”
杨二兵道:“我去东莞看看有没有和尚庙,准备出家为僧。”
我雷道:“这个牵强了点吧?出家你跑这么远干吗再说,有来东莞出家的吗?”
杨二兵道:“反正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两者也差不多,况且她也没有我去东莞不是想出家的证据啊。我也想通了,不和她计较了,生活就是这样的:聋子听到哑巴说瞎子看到鬼。”
我道:“你怎么变得这么沧桑了,不像我们中文系那个纯情美少年啊。”
杨二兵道:“得了吧,奔三了,我还想玩清纯但玩得过来吗?嗯,我想问你一个事?”
我道:“你欠我的钱慢点还没关系。”
杨二兵道:“我有说还你钱吗?我还没有决定还不还你呢?我是想问你,上次,就是上次我没有带套,会不会染上艾滋啊?”
我笑道:“怎么,恐艾了?”
杨二兵道:“就是被你那狗屁兄弟张小盛吓的,弄得我回来查了好多资料,本来还不怕,越查越怕,狗日的艾滋中国都有八十四万了,我这也算高危吧?”
我说:“当然算,你不算谁算?”
杨二兵沉默了,道:“那我不会得吧?你一定要说不会。”
我笑了:“呵呵,那你还问我干吗?”
杨二兵道:“妈的,老子倒是无所谓,就是我爸妈,没有享过我一天福,要是我二十七八岁就走了,还是这种病走的,叫我爸妈怎么见人啊?”
我漫不经心道:“那你查查呗。”
杨二兵道:“没用,这病潜伏期长,我都快神经了,每过几个小时就把自己的小弟弟掏出来瞧瞧,看有没有异常。还有,我也不敢去抽血检查,我这两天都去医院了,每次都害怕查出什么问题来,又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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