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清俞樾的《右台仙馆笔记》中记了这么一件事:“乾隆间有某甲者,以县尉至滇南,莅任未一年而卒,无子,止一妻,一妻弟,一仆一媪。居无何,妻弟亦死,仆妪皆散去;妻尚少艾,寄居民舍,久之无食,为人浣濯衣服以自给,十指流血,而不免饥寒。有邻媪者,在官之媒氏也,一日过而谓之曰:‘何自苦乃尔?今有一策,可暂救饥寒,能从之乎?’妇问何策,媪曰:‘新到县官,少年佻浮,而慕道学名,喜笞妓,笞必去衣,妓耻之,以多金求免不得,又以多金募代己者,亦无其人;若能代之到官,吾当与诸妓约,受杖一,予钱千也;伍百诸人皆受妓赂,行杖必轻,且形体是而名氏非,初不为泉下人羞也。’妇以贫失志,竟从其策。嗣后邑有应到官,悉此媪为介绍而代之,县中皂隶无不识者,皆笑其顽钝无耻也。然妇竟积二百余金,以其夫之丧归葬。余谓此妇受辱虽甚,然究未失身,不得谓之不贞,不惜父母之遗体,以归其夫之遗骸,不得谓之不义,君子哀其志,悲其过,未可重訾之也。”
对这些古文,想必很多朋友比较郁闷,做为南京大学古代文学落榜硕士,我做一些简单解释:有一无钱妇,有一有钱男,有钱男喜欢用鞭子抽女人,找不到愿意被抽的妓。无钱妇为了钱让有钱男抽,完了。附加一句,作者认为无钱妇为钱被抽,但未失贞洁,是个纯粹的人,是个高尚的人,值得表扬。
古人的道德观十分奇怪,对此我不感兴趣,但上面的古人笔记至少说明了几个事情:一、源远流长,从不缺市场。二、不被大众所接受,甚至下九流的妓也耻之。三、中国确实把当变态处理。不是走投无路,没几个女人愿意玩。
顷刻间,五个特工过来了,长得都不怎么样,我摇了摇头,部长道:“老板,跟你说实话吧,这些特工可以走后门,可以年青漂亮的不会做这个的。你要年轻漂亮的,我叫几个春丽过来。”
“春丽?”
“就是青春美丽的a牌。”
我随手点了个勉强及格的特工,道:“算了,我玩个新鲜。”
十分钟后,一个戴着犬脖,手铐脚链,全身皮革,屁股上插着尾巴的女人被部长牵进了我的房间。打开她的工具箱一看,电动的,遥控的,皮制的,金属的,马鞭,蜡烛,绳子,口塞,凡属应有,无所不有。
那囡囡应该有三十五六了,问为什么干这个,她跪叩道:“回主人的话,下岗了,要吃饭。”
情报反馈到家华,引起了一场地震。李鹰迅速召开培训部紧急会议,囡囡一片恐慌,深受日本影响的李鹰,准备推行了。
家华四老中的果冻叹息道:“现在囡囡的命太苦了,当年我在一线的时候,哪里有这么复杂啊,张开腿就是钱,还挑客人。别说了,iso都没有。爱来不来,姐姐还不爱搭理。”
东东道:“果冻,十几年前的事还讲什么?那时候有几个酒店啊,现在你看看东莞,哎,张开腿就收钱的好日子早就没有了。”
李鹰道:“东东说得对,我这就去跟毛老板商量,马上推行。要知道现在的东莞,洗澡的地方比厕所还多。今天我们落后一步,明天就可能是两步,半年后可能就没有客人来了,不行,马上推行。”
我见白素素眼泪汪汪的,道:“也没这么夸张,魅力湾也就十七个特工,还基本属于徐娘半老的,年青漂亮的都还不愿意做。”
李鹰一拍手道:“江磊,你入行不久不明白。这种东西一开始,马上就是扩散。有钱赚,马上会扩散,今天是十七个,明天就可能是二十个,过了三十个,她们就会习惯了,当年刚推出iso时,囡囡们不也都是要死要活不适应吗?什么死也不趾头,恶心会吐啊,结果了?你要我再等等,等几周后魅力湾的春丽也加入了,我们还在磨蹭,那我们很快就没饭吃了!”
我道:“那也要注意一下,这个口子一开,市场是没有问题的,但囡囡的安全怎么保证,这一个服务可是有危险的啊”
李鹰一摆手道:“别的场子囡囡能做的,我李鹰的囡囡当然也能做,在这圈子里我从来没有丢人过。”
大多数囡囡都在沉默,有的是恐惧,更多的是茫然,毕竟这是个新生事物,也有几个跃跃欲试的,楚妖精就笑道:“没问题,不惧任何挑战。”
我也不再说什么。
果冻叹道:“妹妹们有苦吃了。”
离开会场,白素素在走廊等我,冲我使了几个眼神,我疑惑着随她去了她的专用帝王房,里面还住着一个十二三岁的胖男孩,正趴在床上写作业。
我捏了捏孩子的脸,道:“你弟弟挺胖的。”
白素素一声不吭就脱裙子。这,这也太直接了吧?我揉揉眼睛,只见白茫茫一片好干净。白素素张开大腿,我的血压猛的升高。
白素素指着大腿上好几小块红色的印记,泪眼朦胧道:“江磊,你看,两年了,用好多烟头烫的,还没有消。我有个好姐妹玩被弄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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