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秦寿的面色不由得煞白了起来。
凌墨夜转首看向乌不归，眼中尽是一片嘲弄之色，冷嗤一声，道，“打断四肢和废掉修为是他自己说的，毒针也是他自己弄出来的，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还断了他全身的经脉。”乌不归面色阴沉地道，不过他此时却又因为忌惮凌墨夜的实力，所以并不敢再随意地动手。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惊，他们都能看出褚生伤得很重，但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全身经脉尽断。
体内经脉一旦断了，那么就真的无法再修炼了。
果真是有够狠毒的。
凌墨夜看着面色阴沉又愤怒的乌不归，勾了勾唇角，甚是轻描淡写地道，“他还没有死不是吗？”
众人，“……”
“再说了，他都已经想要让我生不如死的活着，甚至是叫别人对我的道侣下毒手，我又为何不能比他更狠？”凌墨夜双臂环胸，一袭黑袍随风飘动，目光幽沉，勾唇冷笑道，“你们可以对我狠，但我肯定会比你们更毒。”
蓝灵儿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有些崇
拜地道，“虽然云导师的手段是血腥和狠毒了一点，不过我还是觉得他好厉害。”
“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梅浩新表情有点呆愣地道。
其他人也是深以为然。
顾云清嘿嘿地笑了两声，道，“是不是觉得很震惊？”
蓝灵儿和梅浩新纷纷点了点头。
“这算什么，真正能让人感到震惊的，你们还不知道呢！”顾云清笑得一脸狡黠。
要是让他们知道‘云夜’就是圣武皇朝的废材九皇子，不知他们的脸色又该有多精彩？
而对于凌墨夜的话，乌不归的心中即便有再多的不甘和愤恨，也一时无法反驳。
褚生已经昏迷了过去，也被人抬下了擂台。顾云清见凌墨夜走过来，便立即扑到他的怀里，抬头看着他，满脸感动地道，“夜哥哥，你刚才是在替我报仇吗？”
“你说呢？”凌墨夜眉梢轻挑，伸手捏了捏顾云清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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